鐵鏽的味道在兩人的舌尖暈開。
跡部景吾鬆開羽墨,不管唇上的血絲,只想將心裡的酸澀讓羽墨知曉。
“你和他真是親暱,當我不存在嗎!”
聽著跡部景吾的控訴,羽墨熟練的順毛。
“我跟他哪裡親暱了?跟我最親暱的人不是你嗎?”
說著還壞心的點了點跡部景吾被咬傷的嘴唇。
看著羽墨瞳孔裡的自己,跡部景吾刀削似的俊美臉龐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嘴角上揚,眼角的淚痣襯著這張臉盡顯妖媚。
跡部景吾的醋意來的快,去的也快。
在羽墨成功的順毛後,跡部景吾和羽墨十指相扣,兩人沿著小道一起走著。
不多時,走到了宿舍樓。
“我還不知道我在哪間房。”羽墨臉上有些忐忑的神色,太不方便了。
跡部景吾任由羽墨拉著他一層一層的找著,他沒有告訴羽墨,他私下早就安排好了,她跟他是在同一間房間。
當羽墨找到門上貼有她自己名字的房間後,臉色一黑,一手放在跡部景吾的腰間。
不動聲色的掐上跡部景吾腰間的軟肉,微微一扭。
嘶――
跡部景吾苦笑的揉了揉被扭紅的地方。
“你早就知道,那你還讓我傻傻的找了那麼久!”羽墨白了跡部景吾一眼。
“想給你一個驚喜。”跡部景吾解釋道。
羽墨扯了扯嘴角,這個驚喜還挺累的……
走進房間,這裡的佈局和酒店裡的雙人標間差不多,兩張同樣大小的床,中間隔著一個木質的櫃子,房間內還備有衛生間和浴室。
在這種訓練的地方,當然是不可能有電視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