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這麼過來的?”季洋低聲問著,卻並沒有多少疑問的語氣,顯然是已經知道了答案。
“嗯。”向婉嘆口氣,還是承認了。
其實是不一樣的。
她從小修煉,這些疼和苦,她早就吃過遇到過。
而季洋一直過著普通人的日子,最近幾日就遭遇了這麼多,這種疼痛,他哪裡遇到過。
可是季洋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沉聲道,“那繼續,我們再來。”
向婉能忍下的痛苦,他也能忍,不然他怎麼比得上她?
向婉搖搖頭,看著季洋蒼白的臉色,有些不忍,“我靈力不多了,只能明天再來。”
季洋知道這是向婉在找藉口,他深深的看了向婉一眼,正好看到向婉臉上露出來的擔憂,他這才沒繼續開口。
季洋坐正了身體,他聲音幹淨而溫暖,反過來安慰著向婉,“我沒事。”
其實季洋是一個很細心而敏感的人,他完全能夠感受到她的情緒,他在照顧她的心情。
這讓向婉心裡一暖,同時也更加自責。
她好好的反省了一番,的確是她考慮不周,沒有想到季洋還沒有正式修煉過,哪怕她已經控制了力道,但是對於他而言,還是太過於強烈。
她必須得慢慢來,不能著急。
這麼一想,向婉心裡就有主意了,天色已經不早了,她讓季洋先去洗漱,躺在床上。
季洋本想說點什麼,不過在向婉看了他一眼之後,就乖乖照做了。
等到季洋躺在了床上,向婉就坐在他身旁,開始換了種方式來解除季洋身上的精製。
她刻意放輕了力道,幾乎是用極細微的力道,在輕輕的磨著那層壁障,反正季洋身體周圍靈力多,她只用刻意控制一下,就能夠一直消磨著它。
向婉刻意留意了一下季洋的狀態,發現果然這樣做季洋並沒有覺得疼痛難忍,這個方法可行!
向婉立馬靜了心,投入到這個方法中來。
她相信,只要分秒必爭,這樣也不過是多花上幾天,她就一定能夠讓季洋體內的禁制消散的!
向婉是靜了心,季洋就有些難受了。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幾乎大半夜,幾乎是快天明的時候才沉沉睡去。
從這個時候開始,季洋身邊就時時刻刻跟著向婉,幾乎是寸步不離。
他睡覺,她就在他旁坐著。他去洗手間,她在門外等著。他畫畫,她搬了把椅子也坐在他身邊。
雖然知道向婉是在給他解禁制,但是每次一扭頭就能看到向婉的身影,還是讓季洋心跳加速。
一扭頭就能看到向婉的感覺,真好。
於是,向婉很快發現情況莫名其妙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