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衛勳看準時機一聲令下,南宮磬率先衝出去。射出手中的繞指柔,繞指柔所過之地無一人生還。
在遠處的尉遲靖看著南宮磬,眼中充滿了寵溺與擔憂。這時鬼王突然來到他身邊“南宮磬永遠不會是你的。”
尉遲靖瞥了他一眼“與你無關。”
“你不知道對於南宮磬來說,藥塵扮演著多麼重要的角色。”鬼王看著遠處殺敵的南宮磬說。
“是藥塵讓你來警告我的?”尉遲靖問。
“沒有,是我自己要和你說的,希望你能認清自己。藥塵與你不一樣,你是一國之君,天下的主宰。而藥塵僅僅是一個藥族的少族長,你們兩個天差地別,你的使命遠比藥塵要重要的多,不要因為一個南宮磬就不顧一切,到時候毀了你自己,毀了整個中山國!!”鬼王嚴厲的說出這些話。
“而且,她是真的很愛藥塵。”鬼王輕聲說。
“呵!堂堂的般若鬼王,那個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敵軍的般若鬼王怎麼成別人愛情的見證者了?”尉遲靖問。
“呵!”般若鬼王冷笑一聲“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那個和你的德妃娘娘勾搭在一起的皇叔如何了?”
“早就被我處死了。”尉遲靖平靜的說。
“哦?什麼理由?”般若鬼王挑眉問“你總不可能說他和你的妃子苟且在一起,那樣對皇家的名聲可不大好啊。”
“嘖,通敵唄!”尉遲靖輕聲說,毫不在意“只要我想殺了他,他就活不到明天。”
“鬼王。”遠處南宮磬叫了一聲。
“不和你說了,她叫我了。”鬼王說完瞬間移動到南宮磬身邊。
“怎麼了?”鬼王問。
“沒什麼,不想讓你和皇上走太近。”南宮磬平靜的說。
“停!!”這時衛勳一聲吼“不用再追了。”
南宮磬停下,原本正在遠處廝殺的繞指柔也瞬間飛回到南宮磬手中。
“舅舅,為何不追了?”南宮磬來到衛勳身邊怎。
“你看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後退,我們來勢兇猛。可他們可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而且,他們如若真的不敵,應該慌不擇路的逃跑才對,可他們一直在引誘我們。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想把我們引到陷阱中。”衛勳說到。
“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眼光毒辣,一語中的!”般若鬼王冷笑一聲“他說的沒錯。前面的確有陷阱。”
“可有破解之法?”南宮磬問。
“有啊!”鬼王說“抓一個人過去試試不就可以了?”
“嗯!”南宮磬說。
鬼王看著他們的影子,邪魅一笑,一下子吞掉了十幾個人的影子。
那十幾個人頓時就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緊接著他們竟然朝著他們佈置的陷阱走去,那些人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人。希望有人能阻止他們,卻沒人敢上前。
那幾人踏進他們自己佈置的陷阱,裡面的火種,遇到空氣瞬間燃燒,緊接著火勢蔓延,瞬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敵軍的人團團包住,鬼王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走吧!”
“撤退。”衛勳一聲令下中山國的將士就在要撤退的時候,從敵軍包圍圈裡射出三支箭。衝著南宮磬襲去,南宮磬感覺到,繞指柔出手,將那三支箭打落,卻沒想到裡面另有三支毒針,般若鬼王一看連忙控制南宮磬躲開,卻還是晚了一步,最後一根針正好射在南宮磬肩頭。
“針上有毒!”南宮磬在受傷的瞬間覺得腦中一片混亂,前世今生的記憶,在腦中不斷的浮現,南宮磬頭痛欲裂。
“撤退。”衛勳說到。
眾人回到軍營,衛勳連忙召軍醫給南宮磬診斷。
“怎麼樣?”衛勳著急的問。
“這針扎入的太深,我恐怕…”軍醫搖了搖頭。
“那誰能醫?”尉遲靖問。
“藥塵”鬼王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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