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走進了宮殿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立即打了個哈欠。
皇帝坐在上頭看到了她打了哈欠,招招手讓她走過來。
時卿一臉不解走了過去。
“坐下。”皇帝很嚴肅道。
時卿鄒了一下眉頭,在他對面坐著。
皇帝打量著端端正正的坐著的時卿,開口道“你聞到那股香味了嗎?”
時卿笑了一下。
那麼刺鼻的香味她怎麼可能聞不到。
“聖上說的香味我確實聞到了。”時卿說。
皇帝道“味道很刺鼻,我剛開始聞的時候也是這麼覺得。”
時卿眼中閃過一絲驚愣。
“聖上您用我?”時卿不可思議道。
“怎麼?”皇帝眼中寒氣十足,道“我不可以用我嗎?”
時卿眼中流露出笑容,“聖上想用什麼就用什麼,整個天下都是聖上您的,民女只會順從不會違背。”
皇帝道“你說的好聽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他說著揚了揚右手。
氣氛頓時降到了冰點,有一個御前侍衛左手握住了的劍出鞘了,出鞘聲在安靜的殿中顯得十分冷寂危險。
時卿背脊冒出一些不自在,眼中笑意勉強不變,道“聖上不信,我就做到聖上信的那一天。”
“我什麼都知道了。”皇帝幽幽的說。
時卿臉色一下子變白。
她一瞬間想著如何逃出生天的辦法,眼睛直直地看著皇帝,不解的深深呼吸一口氣,問道“聖上的話中意思,民女聽不懂。”
皇帝道“我的人去抓捕一群犯人的時候,你…”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揚聲道“你恰好遇到了。”
“是恰好遇到了。”時卿道“如果我早那麼一點離開的話,我就不會遇到那種倒黴的事了。”
皇帝道“寡人也認為如此,你如果早一點離開的話,你就不會遇到這種倒黴的事情了。”
時卿鬆了口氣,道“聖上也認為是倒黴的事情,我能不能順便求一個恩典?”
“寡人方才可是說了,寡人什麼都知道了。”皇帝嚴肅道。
時卿長吁一口氣,道“聖上知道什麼事我是不知道的,不過聖上認為我有害並且留我的話,那麼就給個痛快話吧。”
皇帝嚴肅看著時卿,問道“那天為什麼要扔帕子要劃痕?”
時卿微微一笑,“聖上問的這件事我無法回答。”
皇帝臉上露出惱怒的表情,“沈時卿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時卿膽子本來就大,如果不是因為不怕沒了性命,我就不會在聖上面前了。”時卿抬起頭看著端正坐著,面露盯視如同一隻要撲上來的老虎一般的皇帝。
“你…”皇帝笑了一下,道“你自己從實招來。寡人可以讓你有個全屍。”
“聖上想殺就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是一個天子的權利,時卿沒有辦法指責,這是一個作為你的子民沒有辦法的事。”時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