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證據?”言澹問。
時卿指了指張四道“他身上就有我的銀子,在門口守著的衙役可以作證,他應該是聽到了他拿走我銀錢一事。”
張四緊張深吸一口氣,言澹讓在門口守著的衙役到公堂上。
衙役回答“確實有此事。”
隨後便把張四請時卿去喝茶那段話完全說了出來。
言澹看向張四,“把銀子拿出來。”
張四把銀子拿了出來,“言大人這銀子我是拿了,只是不能證明我為銀子誣陷傅大少奶奶害許家馬匹吧!”
時卿道“大家都知道許大人為人十分摳門,經常扣你們這些做下人的錢財,你見言澹帶我前去又知我是傅家大少奶奶,因此起了財心,財迷心竅之下開始聯合其他下人誣陷於我,妄圖有錢的傅家會幫我善後。”
“一派胡言!”許至站起身嚴厲喝道。
時卿道“許大人我的銀子就在他身上就是證據。
若不是想誣陷勒索我,他身上怎麼會有我的銀子?大人您若是能在我身上找得到許家下人給我的診治銀子做證物,我便無話可說,可是銀子在哪?”
“銀子你可以藏著,可以用了,但本官一定會找到的。”許至冷聲道“我現在就讓人找給你診治費的下人,他們會認得他們的銀子,你等著被找出來吧!”
是在詐她呢!
時卿神情自若,那兩錠銀子她看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可能在一堆銀子裡認出來。
許至見時卿不上當,也知此事如果找不到銀子證據證明她只會安然無事離開公堂,他眼神如有所思地看向言澹。
到傅家的小院子找銀子?
可是銀子她也能拿到別的地方花了,找來太費精力了,而且不一定能找得到。
言澹感受到他的視線,回頭看向許至,兩人的視線在目光中對上一瞬後,言澹笑了笑道“此案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沈時卿是害許家馬兒兇手,許家下人張四貪圖沈時卿的銀子屬實判勒索入獄三年。”
許至意味深長怒道“言大人…”
“那我可以離開了。”時卿道。
言澹搖搖頭,“不可以。”
時卿淡然地看著言澹,“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留下來協助嗎?”
“你開始來公堂並沒有下跪行禮,本朝律法平民到公堂之上需要對審判大人下跪,傅大少奶奶你還是平民對我卻不行下跪之禮,依律判入獄十日…”言澹淡淡道。
“言大人!”時卿蹙眉大聲喊道。
言澹揮揮手,“來人,抓他們兩人下牢房。”
“不用你們抓!我自己會走!”時卿眼神兇狠盯著言澹。
言澹無所謂,道“那就不抓了,讓他們自己走。”
衙役們應了聲“是”,時卿轉身對一個衙役咬牙道“請帶我去牢房!”
許至見她憤怒的樣子,心中更加舒坦了不少,臉上帶著笑容。
結果是她被信任之人推入獄就好,被信任之人背叛那才是最難受的。
張四緊張顫抖喊道“老爺您救救奴才…”
許至看了一眼張四,哼了一聲,他府邸不需要一個因為貪財把自己帶進去的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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