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艾正欲張嘴,卻被茍小小堵住了話:
“別跟我說那是蚊子咬的。”茍小小抬胳膊,給她指著自己胳膊上那個被蚊子叮的胞,“這才是蚊子咬的。”
在早已看穿一切的茍小小面前,劉艾強作鎮定,捂著脖子的手慢慢鬆放下來,帶著故意的味道將脖子上的紅痕展示給茍小小。
她雙唇一勾,蔑笑一聲,眼神嘲諷,“你認得這個痕跡,該不會你身上也有過吧!”
劉艾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往她身上抹黑的機會啊…不過她說這樣的話,也是從某種程度上承認了她跟工兵營的某個人發生了不正當的關系。
茍小小輕輕嗤笑一聲,“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劉艾眼神如淬了毒一般,充滿了怨毒,她幾乎咬牙切齒:“你真不要臉,那麼多人趕你走,你都不走!”
茍小小不由得失笑搖頭,突然覺得任性妄為的劉艾挺可笑也挺可憐的,抬手為劉艾整理衣領,好心幫她把脖子上的痕跡給遮住,並好心勸說:“小姐姐啊,你要是看不我順眼,就別往我跟前找不自在了。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在安豐鄉出生生長的,這裡只是我經過的一站。往後我會離開這裡的。在我離開之前,你就忍忍吧。那以後啊,你就是想看見我,也找不著我了。”
劉艾再次咬牙:“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那你就回去慢慢期待去吧。”
茍小小重新掄起鋤頭,一點一點的把院角的這塊地翻鬆弛。
任良領著大魔王跑來,看到劉艾她們三人,眼中蒙上一層不悅。
這三人對他倒是喜聞樂見的很,一看到他,立馬變花痴女,全然沒有方才跟茍小小找茬的那股氣焰。
有個女孩越過劉艾,大膽的上前向任良示好:“良子,我聽說你們昨個兒上山了,你啥時候也帶我去上山玩玩?”
任良一本正經:“我們不是去玩,是在執行任務。”
“啥任務?”那女的痴痴的看著任良,雙眼中充滿了桃花。
看到任良後,劉艾做賊心虛的拉了一下衣領,將脖子上的痕跡完全遮住,彷彿做了虧心事一般,不敢直面任良。然而她臉上浮現的卻不是愧疚的神色,像是一種懊悔…
她究竟為啥會有這樣的情緒,估計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恐怕她是見到了任良之後,把他跟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那個男人一比較,還是覺得任良最優秀,後悔就這麼把自己早早的交付出去。她應該再在任良面前爭取一下…
茍小小望了一眼任良和大魔王跑來的方向,不禁有些納悶。
她給試驗班佈置了跑操的任務,大半天就見任良和大魔王這一組跑來,其他組都到哪兒偷懶去了?
她打斷任良和花痴女的對話,“咋就你這一組跑過來了,其他組呢?”
任良回道:“我將才跑過來的時候,看見段大勇和黑子,黑子肚子好像不得勁,在那邊拉稀呢。”
黑子初來乍到,會不會是水土不服啊?
“其他組呢?”
“我跑過去看看。”任良正好有了脫身的機會,拖著不情不願的大魔王跑走了。
任良一走,劉艾她們幾個呆這兒也沒意思,就結伴兒沿著任良跑走的方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