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找著了。”段大勇也搞不清楚,畢竟好多事情都是他道聽途說來的,“好像有人昨天早上看見誰悄悄的往犬籠那邊去了。具體是誰,還不知道呢。”
一想到獅子它們還在醫院裡接收觀察,遊宇航又心疼又生氣,當即憤恨道:“像那樣的人,就該被革除軍籍!”
唐全軍義憤填膺的附和:“就該這樣!你們說說這人的心思多歹毒吧!他都敢往狗盆裡投毒,萬一哪天他往咱們吃飯的碗裡下毒咋辦?這樣的人,就該把他揪出來,把他趕出工兵營!”
他這一番話,說出了大家的心理陰影。往後端著碗吃飯的時候,他們恐怕都要看看飯菜裡有沒有啥不對勁的東西。
段大勇憨笑者說:“沒有你們說得那麼嚴重。不管那個人做的對與不對,大家都是戰友,做了對,咱鼓勵,做得不對,咱們可以指證。連長沒把投毒的那個人公佈出來,就像想再給他一次機會。”
唐全軍覺得他說的話不可信,“連長不是說,要把投毒的那個人給革除軍籍嗎?”
說完,他看向遊宇航。
革除軍籍這事兒,還是遊宇航告訴他的。
遊宇航也是從炊事班其他人那兒得知的。
段大勇笑說:“連長說得那都是氣話。咱們實驗班的犬也都沒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以後大家就不要再提了啊。”
就算自己訓練的犬沒出事,任良也咽不下這口氣,他更擔心連長一念仁慈姑息養奸,防不住哪天試驗班這些犬又要出事。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生氣,不由得遷怒茍小小,“茍小小,你是我們試驗班的教官,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們試驗班被欺負的這麼慘?”
茍小小正兒八經的說:“成長的過程中伴隨著疼痛,年輕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吃虧是福。”
“吃虧是福?”任良嗤笑一聲,神情變得陰冷,接著爆粗口,“福個屁!試驗班這些犬萬一哪天都被害死了,我看你還能不能說出剛才那樣的話!”
茍小小懟回去:“你傻啊,不懂吃一塹長一智?不知道從經驗中吸取教訓,難怪你智商這麼低!”
“你說誰智商低!”
“你你你,說的就是你!蠢得跟ju一樣!”
見這倆人又又…又互掐起來,段大勇忙站在他們中間當和事老,“你倆你倆別吵了。”
“大勇,你讓開!我今兒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茍小小擼高袖管,一副氣勢洶洶的架勢,完全不懼他。她扒著段大勇的肩膀,指著任良的鼻子,暴跳如雷的咆哮:
“想打架,好啊,來啊!天天用那種不服氣的眼神兒盯著我,我告訴你,我早就想打你了!這次我要把你打得心服口服!”
夾在中間的段大勇實在為難,不知道該幫哪邊。
唐全軍和遊宇航倆人合力把任良拉開。
“好男不跟女鬥,好男不跟女鬥啊,良子,你別生你表妹的氣!”
“她不止是你表妹,還是咱們教官。說啥她也算是咱們的上司,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拿出來表現一下的。”
任良惱火:“我尊敬她個屁!”
茍小小挑釁他:“你說你要尊敬我的屁?”她扭身用屁股對著他,撅起屁股說,“來來來,我放個屁,看看你是咋尊敬我的屁的!”
任良抬起一腳踹了過去,可惜距離不夠,踹了個空。
他指著茍小小,氣憤道:“你趕緊趁著這機會好好得意,等連隊大比過後,我看你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