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鄭國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說茍小小可能會遇到危險麼,就現場情況來看,他咋覺得最大的危險人物就是她捏。
任良也有些傻眼,看不出來茍小小哪有一點兒像受害人的模樣。
找事兒的那三個人早就做好了受罰的覺悟,但是他們沒想到連長會這麼快找過來。更憋屈的是,在首長們找來之前,他們居然連茍小小的一根頭發都沒有碰到。
連長黑著臉,對那三人暴喝:
“都給我起來!”他疾步過去把摔倒的那倆人撈了起來,繼而又瞪著廁所裡的那個,“還不趕緊出來,裡頭的味兒好聞是吧!”
那人寧願在廁所裡聞味兒,也不想出去…
發飆的連長太可怕了!
直到三人站成一排,連長繼續向他們咆哮:“說!咋回事兒!”
說?說啥?
說他們三個大男人合起夥去欺負一個女流之輩,結果反被人家給撂倒了?
這種違反紀律且丟人現眼的事兒,他們好意思說出口麼。
連長氣的不輕,雙眼漸漸變得猩紅。
見狀,原本一肚子火的茍小小,突然沒脾氣了。
她驀地輕松一笑,上前給連長做解釋:“連長,沒啥事兒。馬上不是該自由搏擊選拔了麼,他們過來找我討教幾招。”
那三人詫異的望向茍小小,沒想到她居然不揭露他們的罪行!
茍小小想放過他們,任良卻忍不了。
任良捏緊拳頭,正要沖過去,卻被鄭國華用力按住了。
茍小小裝模作樣教訓了那三人幾句:
“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還報名參加自由搏擊的選拔,簡直不堪一擊!”
茍小小的維護,讓他們感到自慚形穢。最抨擊他們內心的,不是茍小小的大度,而是連長對他們流露出來的失望的眼神。
連長當然不相信這三個人單純的是來找茍小小討教,正要發作時,肩膀上搭上來一隻手。
連長回頭一看,見是鄭國華。
鄭國華不斷拍著連長的肩膀,愣著把連長不斷升騰的怒火給拍了下去。
他笑著對那三人說:“虛心求教是好的,但是你們也不能在這兒向一個姑娘討教吧。這要讓外人看見了,指不定咋說你們呢,還以為你們偷看大閨女上廁所呢。那人家閨女的名節還要不要了?”
三人低著頭,承認錯誤。
就算茍小小和鄭國華幫著說話,連長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你們仨跟我過來!”
連長把那三人叫走,鄭國華跟著一道去了。
任良可是知道茍小小向來是睚眥必報,可今兒有些意外她的態度。
任良不解:“你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茍小小送他一記白眼,“誰說我放過他們了,我不計較那是為你們連長好!”
任良仍是不解。
茍小小啥時候變得這麼在意他們連長了?
難道她對他們連長有啥想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