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
“不會是女朋友吧?”
任良紅著臉否認,“不是不是。”
玲枝稍稍放心,“那女的是幹啥的?”
“我們部隊的首長。”任良想了想,覺得這麼介紹茍小小的身份是最合適的。
玲枝聽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她…是當兵的?!”
“…算是吧。”
玲枝還是不敢相信,“她那樣…她是當兵的?”
玲枝是覺得茍小小身上一點兒也沒有軍人該有的氣質。
看看任良,他身板正,冷冽利落,訓練有素,一看就是部隊裡出來的。
反觀茍小小,衣品差就不說了,看她一倒床上就跟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樣,哪有一點軍人的模樣。
打死玲枝也不相信這樣的人是當兵的。
她臉上嚴肅了幾分,繼續追問任良:“她到底是幹啥的?”
感覺出玲枝對茍小小有很大的偏見,任良無奈一笑,一時間不知道該咋跟她解釋。
見他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玲枝更憂心了,怕他誤入歧途沾染了某種不良嗜好。
她語重心長的勸道:“良子,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耐不住寂寞,你耐不住,總不能不挑嘴吧!這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你交了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不怕他回來跟你吵啊!”
任良一聽這話,就知道這裡頭誤會大了。
“嬸兒,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任良竭力向玲枝解釋,“我爸知道她,連隊大比上的時候他們見過,還是一塊兒回城裡來了,還坐一塊兒吃了飯。她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不三不四的人,而且她平時也不這樣。她平時跟我們一樣穿軍裝,最近天熱不是,她這樣穿涼快。”
這當兵的就算是離開部隊,也不能像她那樣放飛自我啊。
其實任良也埋怨過茍小小穿的太暴露,可她卻不是拿“這樣穿涼快”的理由說服他的。
她原話是這樣說的——
“這樣的身材要是不拿出來顯擺,那不白長了一副好身材!”
任良不可能用一樣的理由跟玲枝解釋茍小小穿著暴露的原因,那樣身為長輩且固守傳統的玲枝更會以為茍小小是那種不幹淨放蕩不羈的女人。
不過,茍小小的確放蕩不羈愛自由。
玲枝還想再嘮叨幾句,被突然從屋裡竄出來的大魔王給嚇了一跳,嚇得她險些摔掉手上的盆。
見玲枝嚇得不輕,任良微笑安慰她:“嬸兒,這是我朋友養的狗。停會兒我跟我朋友出去玩,把狗先放你那兒一下午,你看行不行?”
玲枝見大魔王長得如此奇特,不敢靠近,生怕大魔王會撲過來咬她似的,她拿盆擋在身前,戰戰兢兢的跟任良說:
“你把狗栓你們這屋門口前的樹上就行了。”
見玲枝怕得不要不要的,想著這院裡還有小朋友,任良擔心把狗栓外面會嚇著他們,就說:“我們走的時候就把狗關屋裡,它叫的時候你們別給它開門就行了。”
玲枝忙不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