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為茍小小的事,再得罪了軍事學院這邊的校領導,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茍小小,暫且忍你一時!
忍氣吞聲,不是勇士所為。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和慘淡的人生。她在茍小小面前,絕不認慫!
她好不容易和任良成為同窗,還沒來得及享受的大好光景,不能讓突然冒出來的茍小小給破壞了。
茍利雅腦子一熱,當即豪言道:“我申請,下個禮拜開始,女生跟男生一起上茍小小的課!”
似乎想到了可怕的事,戴堅與謝小龍皆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
謝小龍好心勸道:“還是不要了吧……”
戴堅接著他的話說:“不管誰上她的課,要一邊做俯臥撐一邊聽她講課。”
這會兒他倆的胳膊還痠疼著呢。
不止他倆,相信兩個班的學生都如此,恐怕還有了心理陰影。
短短十分鐘的課,就給他們這一大群人留下了心理陰影,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見他們露出惶恐之狀,茍利雅不禁詫異。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潘副院長沒再理會她,對戴堅和謝小龍挑了一下眉眼,“上她的課,你們感覺咋樣?”
謝小龍能說感觸太多了嗎,一時間又不知從何說起。
戴堅倒是很理智,“新官上任三把火,她的第一把火燒到了我們所有人頭上,要想聽她講課,課上必須做俯臥撐。第二把火——”他幽幽的看了謝小龍一眼,“謝教官不惜以身試法,讓我們見識到了新教官的厲害之處。勇敢大膽有無私奉獻精神的謝教官義無反顧的扛起了第三把火,接下了新教官的戰書,約定一個禮拜後和我們一班的一個學生一戰。在這段時間,新教官每天下午會單獨指導那個學生一二——”
被捧得天花亂墜的謝小龍,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潘副院長笑道:“這小妮兒又是給你們下馬威,又是下戰書的,還挺有個性!”接著,他問,“她抽的那個學生是誰?”
還沒有聽到答案,茍利雅心中便警鐘大作。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大大的不好——
戴堅說:“我們班的任良。”
茍利雅似乎聽到了心中某處崩塌的聲音,瞬間形成了一個無底空洞,向外宣洩著鬼哭狼嚎一般的哀鳴聲。
難道就沒有人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嗎?
潘副院長覺得有點可惜,“一個禮拜一節課,太少了。”
戴堅自嘲的笑道:“她要是天天來給我們學院的學生上課,恐怕也就沒有我們啥事兒了。”
潘副院長陪著笑了一陣,忽然心血來潮,看向謝小龍,興致勃勃的問:“小謝,你跟新教官摩擦了?”
這個問題,讓謝小龍感到壓力山大啊。
他臉紅的不好意思抬起來,“太丟人了,就不說了。”
潘副院長大笑,“你不說,別人就不說了嗎。”
恐怕謝小龍受挫這事兒,很快就會在軍事學院傳得沸沸揚揚。
只是,潘副院長以為會聽到各種各樣的版本,但他從不同的人口中聽到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版本——
親眼目睹那一幕的學生,用盡語言才能,不惜誇大其詞,描述茍小小多麼狂炫霸酷拽,幾乎神乎其技一招制敵,恨不能再現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