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什麼課,堂而皇之睡覺的,捧著看課外書的,吃嘎嘣脆零食的,編頭發化妝的……反正沒幾個人認真聽講。
後勤學院的學習氣氛不怎麼好,這是事實。
從教室出來,茍小小卞跑去了圖書館蹭書。
圖書館的位置在政治學院內,對三個學院的學生都開放。不過被圖書館管理員列入黑名單的學生,是禁止入內的。
任良閑的時候,基本上都泡在圖書館裡。
軍事學院的訓練課強度比較大,文化課也很緊張,臨考試前基本上沒有複習的時間,都是靠平時擠出一些時間複習。
今兒一早他就帶了兩個包子來圖書館,啃了一上午的書本,正要走的時候,看到茍小小抱著滑板進閱覽室,於是又默默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鳥悄的等著茍小小發現自己。
坐在他對面的茍利雅發現他的異樣,輕輕柔柔的問一句:“阿良,你怎麼了?”
“沒事。”任良不自覺的往閱覽室的門口瞥了一眼。
循著他的目光,茍利雅發現了茍小小的身影,整張臉瞬間垮了下來。
多麼相似的一幕啊!
曾幾何時,他們三人在某個圖書館,也經歷過這樣尷尬的局面。
茍小小一進閱覽室,就發現了任良和茍利雅。
這兩人都是軍大的風雲人物,就算他們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也會引人矚目。
想不發現他們都難。
這是茍小小自入學以來,第一次正式與茍利雅見面。
茍小小把滑板寄放在了管理平臺,一頭紮進了擺放社科類書籍的書架中間。
她找了幾本社科書,一併抱著找座位,想也沒想就坐到了茍利雅身邊的位置上。
在她坐過來的時候,茍利雅嫌棄什麼似的,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茍小小向對面招手,“嗨,張繼國。”
坐茍小小對面、任良旁邊的張繼國聽茍小小叫上了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些受寵若驚。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厚框眼鏡,向茍小小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張繼國和茍小小都是後勤學院的學生,而且同班。
這就很明顯了,張繼國也是逃課出來的。
任良清了清嗓,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他低聲說:“今兒下午,你該不會又讓我接著打軍體拳吧?”
他一連打了兩天的軍體拳,把武術社那些個社員都給教會了,都沒管那些社員要學費。看著他辛苦的份上,茍小小怎麼也得教他點新東西。
茍小小看穿他的心思,冷嘲熱諷道:“還沒學會走路就想學跑,你離起飛的時候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