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陽用自己的行動,向這些人證明瞭自己的實力和品行。
然而——
被他壓在身下的藍彈居然……沒有爆?
藍彈居然沒有爆?
藍方倖存者一臉懵逼。
張朝陽自己也蒙圈了。
這時,任良幽幽的道:“都說了,讓你們放棄無謂的抵抗,假彈被淋濕了,已經沒有原來的效果了。”
紅彈和藍彈被雨打濕,失效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難怪任良見地方向自己投來藍彈,不躲也不閃,原來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謝小龍站出來,情緒激憤,“沒有槍咋了,藍彈失效又咋了,我還有拳頭!你們盡管來吧,反正我是不會投降的!”
戴堅扔掉身上所有的武器,對自己的戰友們說:“其他人交給你們,你們的謝教官,我來收拾!他輸在我手上,至少臉上不會太難看!”
這會兒,謝小龍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戴堅挑釁他,“你不用害怕。我透過考試,但我還沒來得及進特訓班接受訓練,我不會像茍教官那樣,一招就把你打趴下的。我還沒有學到她那樣的本身。”
被茍小小一招放倒,那是謝小龍的恥辱。
如今又被提起,謝小龍羞憤交加,又惱又怒。
他掄起拳頭,向戴堅沖去。
結果,可想而知……
同一時間,茍小小窩在宿舍裡。
尹月看著窗外的大雨,有些擔心,“我哥他們應該快回來了吧……”
“這個可說不準。”宇文慈道。
關於這個問題,茍小小倒是很無所謂。
只要結果是她預想中的那樣,這場對抗賽啥時候結束,對她而言,並不太重要。
宇文慈一邊做題一邊對尹月說:“你哥能過特訓班的文試,我覺得挺意外的。”
尹月要是不瞭解她哥這個人,可能會跟宇文慈有一樣的感覺。
“小小出的那份卷子,我看過了。”尹月說,“那份卷子,對我來說可能很難,對我哥來說特簡單。他打小就喜歡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些亂七八糟的課外書。世界地圖,他能徒手畫出來。每個國家的軍事歷史,他基本上都瞭解。”
宇文慈感慨:“真是看不出來!”
尹月哭笑不得,忍不住問:“我哥在你心裡,到底有多蠢?”
宇文慈有些好奇,“你跟你哥你倆,誰比較聰明一些?”
尹月想了想,認真回道:“我哥吧。他學習比我好一點。”
“那你是不是特別笨?根據守恆定律,從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雙胞胎,一個比較聰明的話,另一個就要笨一點。”
這叫個什麼守恆定律?
尹月再次哭笑不得。“我承認我是比較笨,阿慈你要不要這麼直白……”
宇文慈勸她:“那你幹脆別沖著獎學金去了,跟我一樣,朝著光榮榜努力吧。我怕你把目標定的太高,最後收貨的失望也越大。”
尹月又一次哭笑不得,哀嚎道:“我想要獎學金啊!”
“量力而行吧。”宇文慈再次勸她。
聽她倆一搭沒一搭的說,茍小小從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她張大雙眼,把注意力放在書本上。
為了獎學金,她也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