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勉強對她笑了一下,“不是……”
這時,茍小小從車上下來,還帶著從張君寧家裡拿出來的那把黑傘。
張君寧一眼就認出那把傘是自己家裡的,因為為了把自己的傘跟其他人的區分開,她在傘柄上綁了一條紅繩子。
“這把傘,不是我的吧……”
茍小小把傘還給她,然後進屋給李躍峰的父母打招呼去了。
張君寧接到傘時,明顯一愣。
確認過後,她不禁疑惑,她放在家裡的傘,怎麼回到了茍小小手上?
任良解開她心中的疑惑,“君寧姐,我跟小小從翠園路過來。”
張君寧有些惱,“你把外人帶我家幹嘛去了!”
任良鄭重的向她強調,“小小不是外人。”
張君寧嗔他一眼,“對你來說,她不是……”
任良沒有跟她計較這個,在李家的門口就盤問起來,“君寧姐,你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得罪了啥人?”
“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得罪的人多了。”
在這個圈子裡混,風生水起的張君寧怎麼可能不招人恨?
對此,她早就不以為意。
任良又問:“那翠園路的房子,是誰幫你翻修的?”
張君寧頓住腳步,“你問這個幹啥?”
怕嚇著她,任良不知道該咋跟她解釋。
茍小小一手抱著一片柚子,一手向跟張君寧一同愣在門口的任良招了招,“快進來吃點柚子,去去晦氣。”
李母不由得失笑,“去晦氣……你倆這是從哪兒回來?”
張君寧率先進門來,臉色不大好看,說話的口氣中帶著不難察覺到的不滿,“這倆小孩兒一聲不吭,跑我家去了!”
屋裡的人,愣住了一片。
李父對任良還是瞭解的,他再不穩重也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人家家去。
“良子,你帶小小去你君寧姐家弄啥?”
見任良神色為難,李水仙幫忙解釋:“可能良子不知道君寧這段時間在咱們家住,就帶著小小找到翠園路那兒去了吧。”
“不是的……”任良否認,“君寧姐的事,我聽躍峰說了……”
李躍峰一臉懵逼,不解他不久前對任良說的事情,和他們闖空門有啥關系。
任良看向張君寧,眼中有些急切,“君寧姐,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有沒有得罪啥人!”
李父的神色凝重起來,看向一臉平靜的茍小小,“小小,是不是在君寧家裡,發生啥事了?”
茍小小剝著柚子,頭也不抬,“張君寧,被下降頭了。”
一屋的人,除任良以外,生生愣住。
下降頭?
這麼荒唐的事,怎麼可能會發生在張君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