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載著任良去了紅家。
然而洪家大門禁閉,門上還落了一塊大鎖。
接著,他們又去了迪廳。
到了地方,他們才發現迪廳暫停營業了。
雖說迪廳門口貼了暫停營業的招牌,但門是開的。
茍小小和任良下車,兩人一塊兒進去一探究竟。
任良走在前頭。
迪廳的門開後,一縷日光打進門內。
見門口有動靜,裡面的人說:“不好意思,我們這幾天不營業。”
有一個人的聲音響起,顯得特別暴躁,“門口掛了那麼大一張牌子,看不見啊!”
任良聽出那是李躍峰的聲音。
“李躍峰,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啊。”
李躍峰愣了一下,隨即往門口看去,見茍小小踩著任良的腳後跟進來,一掃臉上的陰霾,咧嘴笑起來。
“你們咋來了?”
“今天不上課,來看看你們。”任良不著痕跡的擋開李躍峰的視線。
李躍峰上前,把眼前這個障礙物扒開到一旁,殷切的給茍小小準備了一把椅子。
茍小小坐下後環顧四周,見這地方冷冷清清,忽然有點不習慣。
這時,在吧臺對賬的紅哥,從一堆賬目裡抬起頭來,跟茍小小和任良打了聲招呼,接著又皺起眉頭跟賬單較起勁來。
茍小小問:“這地方,你們已經要回來了?”
李躍峰坐她旁邊,“朱承順那孫子經不住嚇。我給紅哥找了個律師,那律師找到朱承順,三言兩語就把朱承順給嚇住了。那孫子一聽說跟紅哥對簿公堂自己會坐牢,馬上就把這地方轉到紅哥名下了。”
任良覺得奇怪,“這未免也太容易了吧?之前聽你們說,這個朱承順把上下都打點好,讓紅哥求路無門。這樣的人,應該是個有膽量也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咋被你們一嚇唬,就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地盤又還給紅哥了?”
茍小小摳著下巴尖,十分認同任良的懷疑。
紅哥把一堆爛賬往旁邊一丟,到吧臺外面,跟茍小小他們一塊兒聊起來。
“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朱承順跟在我身邊有一段時間了,我自認對他還是比較瞭解的,他不像是能會下那麼大一盤棋的人。他沒那麼聰明。”紅哥看了一眼李躍峰,“我之前還跟躍峰說起這件事來著,我們懷疑朱承順背後有人。”
“警方、工商、江湖……能打點好黑白兩道上的關系,”茍小小分析,“背後的這個人不簡單啊。”轉而她問紅哥,“紅哥,你之前有沒有得罪過政商界的大人物?”
紅哥垂眸想了想,猶豫著搖了兩下頭,隨即他搖頭的動作又戛然而止。
他心裡的確有一件比較在意的事。
他深深看向茍小小,“你要小心!”
茍小小心頭一凜。
任良和李躍峰卻是一怔。
李躍峰率先反應過來,“朱承順背後的人是沖著小小來的?咋可能捏!”
紅哥欲言又止。
他不確定有些話在任良和李躍峰面前說出來合不合適。
他用眼神詢問茍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