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繼續保持低調,跟在茍小小後面,去了飯店的工作人員通道。
宇文慈鳥悄的跟了過去,卻被工作人員通道兩邊的兩個保安給攔了下來。
宇文昊和茍小小兩人,在密謀啥呢?
跟著茍小小到了安全地帶,宇文昊就呵呵了一聲,然後開始抱怨,“張君寧在你這兒,城建局副局長想請,住建局局長想請……我想請,誰都請不來,你可是倒好,給張君寧安排了這麼一出,把我們所有人一次都請來!搞這麼大場面,不嫌破費麼!”
“破費啥?”茍小小吃著兜裡揣著的葡萄幹,一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錢。”
宇文昊忍不住翻白眼。
“我是不想讓某些人得逞,倒是好奇,你請張君寧幹啥?”茍小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該不會也是想拿張君寧討好那個什麼董書記吧?”
宇文昊忙澄清,“先說好,我可沒有那麼齷齪啊。我單純的想請張君寧去董書記跟前,幫我舉薦一個人,不需要做太多的犧牲。”
茍小小歪嘴。
信他就有鬼了。
混到他們這種地位的,眼裡除了金錢、女人和權力之外,還能裝下什麼?
見她明顯不信,宇文昊也不做過多的解釋:“不信拉倒。”
他到底還是忍不住,接著又說:“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將來投資建個大廈啥的,那都要透過城建局。城建局裡有熟人,將來好辦事不是。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她要是不知道,能配合張君寧唱這麼大一出戲?
茍小小正色問:“你想舉薦誰?”
宇文昊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於正義。”
“於正義?”茍小小表示沒有聽過這個人,“這人是啥背景?”
“沒啥背景,就是一介布衣,在城建局摸爬滾打了一二十年,從一個小職員做到辦公室主任。別看這個人平時默默無聞,其實手段蠻厲害的,私底下捏著好幾任局長和副局的死xue。多少人想撤了他,可都不敢那麼做。”宇文昊又說,“這個人雖然在官場浸淫那麼多年,看慣了裡面的陰險黑暗,但是他這個人特別奇怪,從來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收買,到現在還過著兩袖清風的日子,現在還沒娶媳婦兒呢。”
“哇,你對他很瞭解啊,你跟他關系很好嗎?”
宇文昊笑得有些尷尬,“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不過,於正義現在談的物件,是我閨女的大姨,也是我的大姨子。”
茍小小算是看出來了,宇文昊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想提前把好的資源投資在於正義身上,然後再透過一些手段收取回報。
茍小小不禁為他這次的買賣擔心了,“你不是說,他這個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收買嗎?”
“我收買不了他,他聽我大姨子的話就行了。”宇文慈這會兒又把主意打在了茍小小身上,沖她挑眉說,“咋樣,我都給你交底兒了,你也給我交個底兒,有沒有辦法讓張君寧在董書記跟前提一嘴?”
“這個嘛……”茍小小摳著下巴尖,思索了一下,“我覺得由張君寧來提不大合適。”
自古朝廷有女子不得幹政一說,張君寧要是在董書記跟前提起政事,可能會引起對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