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冠行完全明白過來了,“所以……你現在是想辦法把你手底下的人往銀行裡塞?”
到到這裡,任良就算是想不明白,也聽明白了。
但他仍強烈的排斥茍小小的手段:“你要跟銀行合作,能不能用點正常的方式!你看看現在,市面上讓你搞的,人都不敢出門了!”
“用正常的方式行不通,我只能用點特殊的手段。不給銀行那邊製造點恐慌,他們哪有跟我們合作的動力?我還打算跟軍犬隊合作,讓軍犬隊那邊出幾條軍犬。”茍小小亮出一個巴掌,“現在已經有五家銀行跟我們歐皇簽了合作協議。我們還在盡力爭取別家銀行。我這麼做,也不單單是為了以防萬一,主要也是給我手底下那麼多人找個活兒幹。”
任冠行沉吟一下,問:“那弄寶齋那邊呢?”
“弄寶齋那邊有大川和翟埔毅守著,還有聶琮和詹俊跟他們換班,除去他們,每一輪班都有十人左右,人手是夠了。”茍小小看任良一眼,接著對任冠行說,“上回良子帶人在弄寶齋隔壁的火鍋店抓了一夥兒挖地道的人,大功一件,也算是打草驚蛇。這段時間,他們在外面的同夥兒,應該不會妄動了。就算他們有所行動,我們這邊也有應對。”
任冠行頷首表示放心,“現在就是各方各面齊心協力的時候,你這邊還需要啥幫忙的,盡管跟我開口,我全力配合!”
茍小小揶揄道:“讓你這個兒子少給我添點兒亂,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
任冠行老臉一紅,向任良瞪過去,隨即對茍小小無奈道:“這回是良子莽撞了,也不怪他。他的性子就是太直了,畢竟從小是在軍屬大院裡長大的……”
任良受成長環境的影響,才會有今日這般嫉惡如仇的性格。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現在的社會上,缺少的就是他這種人。
瞭解了真實情況後,任冠行把任良領走,老子少不了把小子責備一通。
從任冠行口中冒出來的那麼多話中,任良就記住了一句——
“沒有大局觀,你永遠也成不了氣候!”
轉眼就到了王老先生在弄寶齋舉辦的字畫展這日。
一開始的過程還算順風順水,就是在字畫展上,茍小小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劉艾。
曾經在安豐鄉紅星醫院工作到底劉護士。
劉艾是陪同一位年輕的男子出席這次字畫展。
看她華貴的穿著打扮,想必她離開了安豐鄉以後,在外面混的還挺好。
乍一見到茍小小,劉艾很是意外,然後她下意識的開始尋找另一個人的身影。沒有看到任良,她眼裡湧出幾分失落,不過很快這種情緒便一掃而空。
她投向茍小小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得意。
並不是茍小小出現的地方就一定任良的身影!
看來在她成全了他們以後,他們的關系也不咋樣!
茍小小沒空去猜劉艾的心思,倒是對她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有幾分好奇。
察覺到女伴的神有異,年輕男子問了她幾句。
離得太遠,茍小小也沒聽見他們二人在說啥。
茍利雅陪同王老先生到字畫展。
她為了這次字畫展也是做足了準備,展覽上也有她的字畫。自從王家上次遭賊,她就擔心會有人破壞這次的展覽,今天更是一直處於緊張緊繃狀態。
看到茍小小的目光在劉艾身上多做了一陣停留,茍利雅上前問:
“咋啦?那個人有啥問題嗎?”
茍小小用下巴指了一下劉艾的方向,問身邊的茍利雅,“你認不認識那女的旁邊的那個男的?”
茍利雅怔了一下,隨即笑開。
茍小小不解的看向她,“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