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跳舞,面板保養得極好,快二十七了看著還跟個十七的小姑娘似的,他工作學業兩頭忙,平時不太注意,就快成大叔了。
見他真的被自己恫嚇到了,季羽歌笑盈盈地給他敷傷了棕色面膜,黑乎乎的鼻頭,嘴一圈還有小狗長長的鬍鬚。和他平時高冷的形象有些反差萌,可愛極了。
次日天色大好,季羽歌自沈立璟懷中悠悠醒來,拿掉他覆在自己身上的手,去了浴室。
她站到鏡子前左右看了看,見什麼痕跡都沒有,鬆了口氣。
他昨晚受了她之前言語刺激,非要證明自己是小鮮肉還是老臘肉,要的有些狠,明天就是婚禮,要是在自己身上弄上東西了,婚紗就沒法穿了。
沈立璟過來摟上她的腰,嗓音還帶著剛醒來的低啞,“不用擔心,沒弄上。”
季羽歌聽得渾身舒服地靠在他身上,蹭了蹭他光滑的胸膛,聲音軟綿綿的,“沈立璟,我要刷牙。”
鬆了她的身子,沈立璟盡心盡責地去給她準備東西去了。
早上和家裡人見過之後,沈立璟帶著她去了海島周圍玩,因為要保持婚禮的神秘感,沒讓她去婚禮現場勘查。
因為要保持海島的自然風光,雅典政府沒下大力度開發,各種美景看得應接不暇。
下午之前改過的定製婚紗送了過來,季羽歌在房間試衣服。
許清如在屋裡幫她,突然聽見敲門聲,“誰啊?”
“是我。”
聽見這道有些偏涼的男音,許清如眼睛一亮,和季羽歌對視一眼,連忙開啟門。
一身白色休閒裝的祁襄正在門口站著。雖然和大多數人比著還是比較白,但和當初上學時候的祁襄比,黑了不止一個度,曬成了淺淺的小麥色。
“你來了,都解決完了?”
他‘嗯’了一聲,視線往裡看見一身白色婚紗的季羽歌,意識到她們在幹嘛,準備邁進去的腳又退了出去,“我去樓下等你,一會兒弄好了下來吃飯。”
等祁襄走了,季羽歌驚歎一聲,“祁襄變化好大啊,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跟在你身後的小奶狗了。”
許清如繼續幫她把婚紗上的帶子繫上,“有點,可能是這幾年工作見的多了吧。”
之前因為她的擔心,一直讓他待在她的羽翼之下,和外界沒太多接觸,也就不怎麼見成長。
婚紗設計師也幫整理著婚紗上的綁帶,“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現在還有時間改。”
季羽歌站起來走了兩步,點頭,“還可以。”
次日婚禮,早上五點,天矇矇亮季羽歌就被從床上拉起來了。婚禮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同房,沈立璟倒是不在。
一番梳洗打扮,霞光已經入了水,沈立璟接親的隊伍在小島繞了兩圈,停在酒店門口。
早上海島風浪大,滿是清香的空氣。
一身白色西裝,同色手套的沈立璟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祁襄正在門口站著,見他領著人過來,讓了道。
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沈立璟倒是意外了下,朝他點頭打招呼,沈立璟敲門,“小歌,開門,我來了。”
裡面四個女人面面相覷,還是夏璇最先沉不住氣,急的腳底像是紮了釘似的來回走,“怎麼辦,怎麼辦,還沒想好點子堵人呢。”
蘇覓性格文弱,“要不,我們直接開啟吧?”
許清如拒絕,“不行,就這一次婚,怎麼也要堵堵人。”
感受著聚在自己身上的六道視線,季羽歌投降,“我不管,你們隨意。”
蘇覓:“那最直接的,要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