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院子只有她和雲江天兩個人住,日子久了,她不信沒有人說閒話。
雲江天見孟晚尋臉色不好看,忙道:“孟姑娘莫生氣,我再找殿下說說。”
“不必了,與你無關。”
以趙舒岸的性子,不可能答應,他這樣安排,定是打了什麼主意。
雲江天離開後,孟晚尋還未來得及收拾,寄風就來找她了。
“孟仵作,殿下要見你。”
“正好我也有事找他。”
孟晚尋生著悶氣,大步走進趙舒岸在順天府起居辦公的院子,與她的住處僅一牆之隔。
“拜見殿下,不知殿下找屬下有何貴幹?”
“本王給你安排的住處,可還滿意?”
趙舒岸懷裡抱著一隻通身雪白的鬆獅犬,修長的右手握著毛筆,正給鬆獅描眉。
孟晚尋懵在原地,在她的筆下,男主沒有這種特殊癖好啊?!
“它叫小白,是本王的愛犬,往後在順天府遇到它,記得恭敬些。”
趙舒岸不可一世的態度,讓孟晚尋回過神來。
“小白?還真是好名字啊。”孟晚尋咧了咧嘴,隨口奉承道。
就算是景王的愛犬又如何,還不是擺脫不了用毛色取名的命運。
她沒有回答趙舒岸,而是反問道:“不知殿下對於男女有別一事如何看待?”
趙舒岸微抬鳳眸,眼底靜如幽潭,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你不是一心仰慕雲江天嗎?雲江天對你也有幾分意,本王此舉,順水推舟成人之好罷了。”
孟晚尋被他懟得無話可說,當初確實是她自己拿雲江天當擋箭牌,可聰明如趙舒案,真的會信?
“殿下說雲江天對我有意,還真是會說笑。”
“本王從未見過雲江天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幸好你二人情投意合,是吧,孟仵作?”
趙舒岸放下手中畫了兩道黑眉的白色鬆獅,示意孟晚尋坐下說話。
孟晚尋莞爾一笑,坦然自若地坐在了離趙舒案最近的圓凳上。
“來到順天府後,屬下發現與殿下相比,雲大人還是遜色了些,從前還是眼皮子太淺。
可惜屬下貌醜,不敢奢望殿下的抬愛。”
若趙舒岸所說為實,她不想誤了雲江天,得儘早掐斷那根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