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救我,救我家人。”
——
昏昏沉沉中,孟周氏嗅到一股帶有涼意的清香,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趴在桌上的趙舒岸與孟姜氏,以及手上拿著藥瓶的孟晚尋,她一臉茫然。
“尋兒,這……”
孟晚尋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孟周氏聽後,大驚失色。
“三房的人是瘋了嗎?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光聽孟晚尋講述,她都覺得臊得慌,實在是太丟人。
“尋兒,此事千萬不能讓殿下知道,不然你在殿下跟前,再無任何顏面可言。”
孟晚尋笑了笑,她在趙舒岸眼中,本就一文不值。
可她必須顧及孟家的臉面,不能讓趙舒岸對孟家生厭。
否則孟家風雨飄搖之時,就真的無一人站出來相幫了。
“母親,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但還需要母親的配合。”
人不會平白無故昏迷,趙舒岸也不傻,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將孟若芳推出去,是剜肉補瘡,只會折損孟家顏面,且不好收場。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趙舒岸率先醒來,他揉了揉發沉的眉心。
面對尚且趴在桌上的孟姜氏,他看向佯裝剛醒的孟周氏。
“孟夫人,這菜裡莫非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孟周氏茫然看著桌上的菜餚,窘迫道:“殿下恕罪,臣婦也不知發生了何事。”
這時,孟晚尋手中拿著藥瓶,從外面走了進來。
“母親,你們睡醒啦?”
孟周氏瞥到孟晚尋手中的藥瓶,忙問道:“王妃,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孟晚尋一臉無辜,將沒有塞子的藥瓶朝下倒了倒。
“沒了,白粉沒了。”
“白粉?”
趙舒岸欲從孟晚尋手中接過藥瓶,目光落到她白皙的手上時,整個人都怔愣住了。
孟晚尋差距到他的異常,假裝害怕,躲到了孟周氏身後。
孟周氏一咬牙,恨恨地嘆了口氣,怒道:“尋兒,跪下!”
孟晚尋膽怯地往後躲了一步,“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