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兒,快到皇祖母身邊來,讓皇祖母好好看一看。”
她摸了摸趙舒岸的臉,笑道:“沒有瘦,看來清清將你照顧得極好。”
“皇祖母身體可好?”趙舒岸問道。
“好,好著呢。”
太后拉住趙舒岸的手,讓他坐下。
“你們怎麼樣了?”
趙舒岸一頭霧水,乾笑道:“我們?我和寄風嗎?”
太后神秘一笑,“你和清清啊,在軍營裡就沒有發生點什麼?”
趙舒岸站起身,退後兩步,一臉嚴肅地拱手說道:“皇祖母,孫兒待柳姑娘,就如今安一般,乃兄妹之情分。”
太后垮起臉,語氣嚴厲道:
“兩個人一起過日子,什麼情分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家那丫頭會疼人,能照顧好你。”
莫說孟晚尋現在瘋了,就是沒瘋之前,那張狂的樣子,她也很不喜歡。
“皇祖母,孫兒已有王妃。”趙舒岸回道。
他雖然不喜孟晚尋,但絕不會在這種時候背棄孟家。
太后一聽,頓時惱怒了。
“你別提孟晚尋,她無緣無故瘋癲,丟盡了皇家顏面,絕不能繼續當景王妃。”
“孫兒發過誓,此生她都是景王府王妃。”
趙舒岸直視著太后,目光堅定。
“那就立兩個王妃,孟晚尋瘋了,景王府需要一個有頭有臉的女主人,柳姑娘端莊溫柔,再合適不過了。”
太后態度堅決,趙舒岸只得跪下。
“太后,請恕孫兒不能從命。”
他磕了一個頭,毅然起身往外走去。
任由太后喊他,頭都未回。
迎娶孟晚尋,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他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趙舒岸很清楚,他對柳清清並無半分男女之情。
若是為了一片孝心,讓柳清清進入景王府,只會害了她一輩子。
況且正值孟家落魄之際,他做不出此等無情無義之事。
“反了!反了!”
太后氣得直拍桌子,喊來貼身嬤嬤,吩咐道:“傳哀家旨意,讓柳清清住進景王府。”
嬤嬤遲疑道:“太后,以何名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