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把握醫治好景王妃?”
趙舒岸盯著孟時的雙眸,心底生起異樣。
孟晚尋好奇地問道:“殿下,您為何突然如此急切地想要醫治景王妃?”
趙舒岸退朝回府後,立刻命寄風將她叫來。
她以為趙舒岸想阻止醫病,誰知竟是命她儘快讓景王妃康復。
趙舒岸的態度令她一頭霧水,今早的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啊。
“太后和皇上知曉了景王妃傷人一事,認定再不廢除景王妃,皇家顏面將蕩然無存。”
趙舒岸扶住額頭,神情疲憊。
皇上只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麼與孟晚尋一起成為庶民,要麼廢除孟晚尋的景王妃之位。
他選擇了第三條路,醫治好孟晚尋。
“您為何不廢除景王妃?”孟晚尋問道。
趙舒岸明明很討厭她,為何還要為了她,與太后皇上作對?
“這是本王對孟夫人的承諾,更是為了報答鎮北侯的扶持之恩,”
趙舒岸很清楚,若非沒有孟家暗中相助,他不可能有今日之勢力。
外祖家在母妃離開後,就逐漸沒落。
孟晚尋嫁進王府時,他除了軍功,一無所有。
在鎮北侯的幫助下,他才逐漸有了與其他皇子分庭抗禮的朝廷勢力。
“原來如此。”
聽到這個回答,孟晚尋微覺酸楚。
景王妃之位是她的,卻又好像與她無關。
她扯起嘴角,笑道:“殿下放心,經過我這兩日的診斷,已經查出王妃因何而瘋。”
趙舒岸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孟時繼續說下去,他已經做好了孟時會查出真相的準備。
“王妃是中毒。”孟晚尋一字一句道。
趙舒岸神情嚴肅,道:“本王會派人暗中調查兇手,此事不得宣揚。”
“真能裝!”孟晚尋默默腹誹了一句。
“殿下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趙舒岸打量著她,開口問道:“孟時,你到底是誰?”
無論寄風怎麼查,都查不出孟時來自何處。
他們從鎮北侯十歲開始調查,發現他除了孟周氏,並無其他女人。
就連鎮北侯常年居住的北境,他們都細細查過。
莫說鎮北侯與其他女人生下私生女,他在北境時,甚至一年到頭都未曾和女人說上一句話。
北境沒有,更別說京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