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岸擦了擦手,起身往書房走去。
“將母妃畫像送到御前的人,還沒有找到嗎?”
“蘇貴妃辦事謹慎,身邊的人更是忠心耿耿,什麼都探聽不出來。”
寄風跟在趙舒岸身後,無奈地說道。
皇上壽誕過後,趙舒岸便一直在追查呈送畫像的人。
雖然猜到此事與蘇貴妃有關,可除此之外,他們再無任何線索。
“對了,除了我們,好像還有一批人在尋找送畫像的人。”
趙舒岸腳步一頓,問道:“蘇貴妃的人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寄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八九不離十,暗中盯緊他們,務必要趕在他們之前找到人。”趙舒岸吩咐道。
那日畫像送到御前後,蘇貴妃的神情變化,表明了此事與她脫不了干係。
這幅畫像背後所牽扯的,很可能是他母妃死亡的真相,他必須要查出來。
翌日,重獲自由的孟晚尋早早起來,穿上尋常的衣裙,獨自離開了王府。
快到濟安醫館時,她戴上了面具。
“孟時,你可算來了。”
夏笙笙已經等候多時,她將孟晚尋帶到後宅。
“你說的那個藥,帶來了嗎?”
孟晚尋有些猶豫,“帶是帶來了。”
“那快給我吧。”夏笙笙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孟晚尋拿出一個紅色藥瓶,並未急著交給夏笙笙。
“你真的想好了嗎?”
“想好了。”夏笙笙目光堅定地點點頭,“只要能躲掉此劫,與雲大人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
孟晚尋將藥瓶塞到她手中,情緒低沉。
“今日抹了,三日後就可見效。”
夏笙笙毫不猶豫地開啟藥瓶,倒出裡面的粉末,抹在了臉上。
她的臉頰頓時像是被馬蜂蟄了,疼得半邊臉都麻了,頃刻間變得通紅。
“會疼半個時辰,你忍一忍。”
孟晚尋心疼地看著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夏笙笙不以為意地笑道:“這點疼算不了什麼,就算疼上三天三夜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