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半夏朝寄風擠了擠鼻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院子裡,正對著大門的地方。
“你們最好能搜出什麼,否則我們的清白有了,你們的面子卻要掛不住了。”
殷風止靠近孟晚尋,低聲問道:“難道景王昨晚邀請我去王府喝酒,是另有目的?”
孟晚尋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他昨晚與趙舒岸相談甚歡,可以看出,殷風止將趙舒岸當成了不可多得的朋友。
她搖了搖頭,笑著解釋道:
“沒有,是半夏疏忽了,平日裡飯菜的份量,還有院子裡晾曬的衣服,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我們這裡有問題。”
殷風止與趙舒岸註定不是一路人,一個屬於江湖,一個屬於廟堂。
一個用情義與人相交,一個用權謀與人過招。
他們不分孰對孰錯,只是各自處境不同罷了。
“是我的錯,我前幾天隱隱察覺有人在盯著這裡,當時以為是錯覺,沒有放在心上。”殷風止愧疚道。
此處是孟時私宅,如果他不在,平時都無人居住,不應該有人注意到這裡。
由此可見,孟時的身份確實不簡單,而且她與景王之間的關係,似乎撲朔迷離。
從下屬到北境軍醫,趙舒岸不僅沒有更加信任孟時,反而派人盯著她的住宅。
孟晚尋微微一笑,輕聲到:“不礙事,他們搜不出什麼。”
寄風搜不出什麼,她就可以反客為主了。
半柱香的功夫過去,裝模作樣到處搜查的寄風,來到了昨晚發現密室的地方。
他剛開啟密室,一股臭味撲鼻而來。
“什麼味兒這麼衝?”
他用手捏住鼻子,往密室裡走去。
本以為可以順利帶走那五個人,誰知裡面空無一人。
密室裡只有幾個罈子,裡面泡了各種鹹菜,臭味就是從這幾個罈子裡散發出來的。
寄風大驚失色,昨晚人還在這裡,短短半宿,怎麼就不見蹤影了?
他顧不得多想,當務之急是趕緊稟報趙舒岸。
半夏看到寄風耷拉著腦袋從裡面出來,湊到他身邊,伸長鼻子聞了聞。
“喲,這一身臭味,不會是偷吃了我的鹹菜吧?”
見寄風低頭不語,一臉尷尬,她繼續說道:“難為你了,我的鹹菜藏得那麼隱蔽,這都能被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