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岸暗自偷笑,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會主動拆穿孟晚尋。
孟晚尋撇了撇嘴,生怕趙舒岸起疑,不敢多說什麼。
她此刻只擔心殷風止,希望他沒有落入圈套。
不過殷風止為何會出站在那裡?難道他也在跟蹤她?
趙舒岸知道案件經過,與她一起調查了,跟蹤她多少說得過去,可是殷風止卻沒有理由跟蹤她。
縱有滿腹狐疑,孟晚尋缺不敢問半句,畢竟最大的騙子是她自己。
回到景王府,那個名為吳世傑的大夫已經將給他送銀子之人的樣貌畫了下來。
趙舒岸掃了一眼,有拿給孟晚尋看。
孟晚尋只覺得眼生,從未見過此人。
她將那人樣貌記下後,放下畫卷,看向吳世傑。
“你且在這裡住著,不會有人傷你。”
吳世傑被寄風帶到景王妃,才知那兩位是景王和王妃,嚇得腿都軟了。
他猜到是大人物,卻沒想到竟大到如此程度。
“殿下,王妃,你們可得快些查清此案,否則草民小命不保啊。”
他就是個看病賣藥的,哪裡經得住這種大事。
“本王的屬下自會保護你,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得外出,明白嗎?”趙舒岸嚴肅地吩咐道。
這個人是重要的目擊證人,必須要保住他的命。
那些人也真夠蠢的,竟然試圖用銀子堵住他的嘴,好藉此坐實孟晚尋的罪名。
殊不知,這世上沒有堵得住的嘴,除非是死人。
孟晚尋離開書房,來到九清閣外,焦灼地等待殷風止。
她在院門外踱來踱去,手邊的花朵,被她採下揪掉了許多花瓣。
“你再揪下去,我這花樹就要寸葉不生了。”
趙舒岸不知何時出現的,拿出帕子,幫孟晚尋擦了擦手上的花朵汁液。
他知道孟晚尋在擔心殷風止,雖然心裡有些生悶氣,但他也希望殷風止不要出事。
“我在裡面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孟晚尋撥了撥鬢髮,笑著解釋道。
趙舒岸沒有拆穿她,道:“殷公子該回來了,我們再等等,要是再也不見他回來,我就親自蘇尋他。”
“你不是不喜歡他嗎?”孟晚尋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