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遠處傳來馬蹄聲,轉眼間,趙舒岸就帶著一隊人馬趕到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侍衛手中的簪子,翻身下馬,接過斷簪。
孟晚尋喜愛白玉簪子,這支簪子上刻有海棠花,是她在首飾鋪定製的。
趙舒岸收起斷裂的簪子,臉色陰沉,眼神凌厲地看向韓齊賢,怒斥道:“有了線索為何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本王?”
“景王殿下恕罪,微臣正要派人前往景王府稟報,聽說殿下受了傷,微臣不敢輕易擾了殿下。”
韓齊賢朝趙舒岸跪下,恭恭敬敬地回道。
他心裡也壓著一股怒氣,卻不敢發作。
趙今安失蹤,他的焦慮絲毫不遜色於趙舒岸和趙舒廣。
如今趙今安凶多吉少,他還要被面前這兩個主兒輪流使喚刁難,他除了憤憤不平,什麼都不敢說。
“本王是受傷,不是死了。”趙舒岸怒吼道,“失蹤的兩個人,一個是本王的妻子,一個是本王的妹妹,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小心你的腦袋!”
他指著韓齊賢的手臂因過於用力,牽扯到傷口,疼得他皺了皺眉頭。
孟晚尋和趙今安的失蹤實在是太蹊蹺了,他猜不透幕後之人到底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趙舒廣笑了笑,開口道:“五弟,依為兄之見,咱們就一把火把這方圓十里都燒了,就不信歹徒藏得住。”
趙舒岸還沒來得及舒展的再次錦擰,他看了一眼說起放火雲淡風輕的趙舒廣。
“你乾脆連整個大御一起燒了吧。”
他本以為趙舒廣被蘇貴妃教導得紈絝了些,沒想到竟是個隨意草芥人命不顧百姓死活的人。
這種人坐上至尊之位,不是暴君就是昏君。
趙舒廣對趙舒岸的嘲諷並不感到氣惱,而是依舊執著於放火。
“五弟,大御咱們燒不得,也燒不了,但在這點小地方放幾把火還是沒問題吧?”
他突然很想知道,一場大火過後,他的父皇和母妃的臉上會是何種表情,想必一定很精彩,值得一觀。
趙舒岸頗覺無奈,勸道:“三哥,他們抓走晚尋和今安,一定是有什麼目的,我們一邊搜查一邊等待。
若是放火,將歹徒逼急了,說不定會殺人滅口,給晚尋和今安招來殺身之禍。”
他真擔心一個不留神,趙舒廣就真的放火了。
歹徒要是隻為劫色,早就帶著她二人走遠了,怎麼可能會在一天兩夜後,出現在靠近盛京城的民宅。
趙舒廣只能答應,放火這件事,似乎無人肯支援他。
“行吧,聽你的,到時候她們出了什麼事,你可別後悔。”
趙舒岸沒有回應,他心中也甚是不安。
孟晚尋雖然擅長使毒,可遇到棘手的歹徒,她和尋常的弱女子並無任何區別。
但是再怎麼擔心,他都絕不會拿百姓的性命開玩笑。
韓齊賢見趙舒廣鬆了口,忙趁機說道:“微臣定會盡心竭力,尋回王妃與七公主。”
“人是你弄丟的,她們回不來,你就只有一個下場——徹底消失。”
趙舒廣冷冷說完,就帶著手下揚鞭而去。
他不相信韓齊賢的能力,決定動用埋在各處的眼線。
來時他向蘇貴妃提及了此事,但是被蘇貴妃拒絕了。
理由是此刻動用眼線,容易暴露,不利於謀劃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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