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想做什麼,只管去做便是,如今若芳是端王側妃,您又家財萬貫。
您來操持一應大小事,咱們二房要是多言,簡直是不知好歹,原也是咱們府中用了五十多年的奴僕不中用,入不了您的眼。”
她的聲音不加剋制,外面的賓客能悉數聽見。
這招以弱示強,讓孟豫光猝不及防。
他看了看臉色難看的趙舒廣,說話都結巴了。
“王王王妃,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啊,我就是怕您年輕,不熟悉各種事務,所以想幫忙。”
孟若芳看著今非昔比的孟晚尋,只得賠笑。
“姐姐想太多了,父親只是念於親情,前來幫忙,姐姐若是不放心父親,只管說出來,何苦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呢,大家好歹都是一宗同源。”
孟晚尋放下帕子,露出滿是淚痕的臉。
“我已經順從你們了,也答應事事讓叔父負責,不再插手,怎麼又成了我不放心叔父?”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趙舒廣心生不忍。
“行了行了,這是景王妃兄長的喪事,一切事宜就讓景王妃做主,孟老爺從旁協助,不得有誤!”
孟若芳聞言,瞪大眼睛看向趙舒廣,氣得臉都綠了。
她好言好語將趙舒廣哄來,是為了給父親撐腰。
結果他倒好,孟晚尋哭幾聲,就昏了頭。
孟豫光依然不肯輕易放手,擠出和善的笑容。
“殿下,我擔心王妃不熟悉這些事,若是出錯了,豈不是我這個叔父的過錯?”
為了讓孟若芳在端王府站穩腳跟,他不僅要往端王府送銀子,還要往靜月宮送。
尤其是靜月宮,每次都是五萬兩紋銀起步。
昨日蘇貴妃那邊還派人前來,說手頭緊,急需銀子。
雖然沒有直接開口要,但他要是不乖乖上供,他與孟若芳都不會好過。
他算是看明白,蘇貴妃允許趙舒廣納孟若芳為側妃,就是看中了她是一棵搖錢樹。
奈何搖錢樹已經送到了端王府,只得想方設法生錢。
而孟川的喪事,正是大撈一筆的好機會。
除了可以趁亂偷偷搬走一些古董珍玩,還能在帛金的賬上動手腳。
他本想趁機開啟侯府的庫房,可是阿裕叔那個老傢伙,說什麼都不肯交出鑰匙。
在門外聽了許久的趙舒岸見時機成熟,邁步走進了花廳。
“孟老爺不必擔心,王妃不懂這些,本王親自操持即可。”
他得知孟晚尋回孃家了,便料到她會遭到孟豫光的刁難,急忙趕來。
但凡是大戶人家,裡面的事再怎麼簡單,也會變得繁雜起來。
更何況孟家三房,是個貪得無厭沒臉沒皮的奸商。
誰知他竟在門外聽了一出好戲,還是王妃佔了上風,看來是他多慮了。
“拜見景王殿下。”
孟豫光父女趕忙行禮,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孟若芳搖了搖頭。
“五弟真是日理萬機啊,這種事都要親力親為,若是孟老爺死了,本王肯定辦不來這種鬧哄哄的事。”
趙舒廣是在揶揄趙舒岸,結果孟豫光父女卻聽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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