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搖了搖頭,露出苦笑:“善惡到頭終有報,自己做的事,難道還要旁人去承擔罪責麼?”
可笑她早上還到孃家的粥棚幫忙,這就意味著她與一些老人的死,脫不了干係。
“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女兒家,先是被他們逼著嫁到了端王府。現在又被他們害得雙手都不乾淨了。”
秦蓁蓁盯著自己白皙的雙手,覺得它們比任何時候都要骯髒。
“秦姐姐,不知者無罪,更何況那些老人未必就死了,這個毒藥沒那麼快發作。”孟晚尋勸慰道。
根據老人的體質不同,毒藥發作時間不一樣。
身體康健些的,可能要到三五天後才會發作,甚至十來天。
趙舒岸與趙舒廣朝這邊走過來,他們從雲江天口中得知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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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可以恢復施粥了,本王會派人盯著,放心吧。”趙舒岸開口道。
“下毒的人呢?不會處置嗎?”孟晚尋詢問道。
趙舒廣笑了笑,戲謔道:“景王妃何時如此單純了?能處置那些施粥的家僕,就算我們有本事了。”
只要各府咬定不清楚此事,再讓家僕認罪,他們就毫無辦法。
秦蓁蓁冷笑了兩聲,道:“法不責眾,法不責貴,可笑啊。”
趙舒廣看著她沮喪的眼神,手抬了抬,又縮了回去。
趙舒岸看向孟晚尋,嘆了口氣,道:“抱歉,本王暫時能做的,只有保證不再有人中毒。”
“足夠了。”孟晚尋回道。
她望向埋葬災民屍體的山林,隱約間彷彿聽到了悲泣聲。
只要蘇貴妃這種權慾薰心的人還在,這種情景就還會重複。
秦蓁蓁突然跪到趙舒廣腳下,懇求道:
“殿下,我不僅火燒留芳院,孃家人還對災民下毒,請你休了我吧。”
“休你?想都別想!”趙舒廣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孟晚尋和趙舒岸互相看了一眼,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起來吧。”
孟晚尋將秦蓁蓁扶起來,掃了一眼趙舒岸和趙舒廣。
“他們只接受喪妻,不接受休妻。”
趙舒岸同情地看向趙舒廣,他懷疑秦蓁蓁是和孟晚尋學的。
孟晚尋走到趙舒廣跟前,目露鄙夷,冷冷道:“殿下,動手打女人的男人,是最窩囊的。”
誰知趙舒廣聳聳肩,笑得雲淡風輕:“本王本就是最窩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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