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舒岸因為發燒的緣故,身上不斷冒汗,中衣該換了。
“寄風!”
孟晚尋喚了一聲,可是寄風並未如往常一樣,隨叫隨到。
“寄風被我派出去了,這裡有你伺候就夠了。”
趙舒岸用沒受傷的手撐著被褥,緩緩坐了起來。
孟晚尋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抿了抿唇。
她拉開門,吩咐道:“來人,去打一盆熱水,再去廚房拿點清淡的粥菜。”
等熱水端來,孟晚尋關上門,幫趙舒岸脫下中衣,開始為他擦拭身子。
為了避免碰到傷口,她每擦一下都小心翼翼的。
趙舒岸的下巴不時碰到她的髮髻和額頭,偶爾還會碰到她的臉頰,令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為了打破尷尬,孟晚尋主動開口:“殿下,弄疼了就說一聲。”
趙舒岸一臉平靜,打趣道:“王妃看起來很羞澀,大抵是沒有圓房的緣故。”
他話音剛落,胳膊上的傷口突然鑽心似的疼。
“嘶——,啊!孟晚尋,你想謀害親夫啊!”
孟晚尋微微一笑,道:“哎呀,抱歉,失手了,殿下應該不會介意吧。”
對付趙舒岸這種突然耍流氓行為,她沒有手軟的道理。
果然,接下來從擦汗到換中衣,趙舒岸都老老實實的,沒有在說什麼調戲她的話語。
趙舒岸扯了扯衣襟,沉著臉道:“孟晚尋,你別忘了我是因為誰受傷的!”
“我知道啊,因為孟時,這與我孟晚尋有何關係?”
孟晚尋一臉無辜地問道,只要她的身份還沒有暴露,大可與孟時涇渭分明。
“你!嘶——”
趙舒岸指著她,氣得傷口生疼。
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還擔心她受人欺負,實在可笑。
“還有一筆賬,本王沒有和你算呢!”
孟晚尋聞言,心生不安,詢問道:“什麼賬?”
趙舒岸盤坐在床鋪上,冷冷盯著孟晚尋,神情變得威嚴。
“自作主張,欺上瞞下,綁架七公主,引出韓澤,孟晚尋,你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