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過了三日,這三天的時間裡,呂義忠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外,就是專心練習師父傳授的內功心法。
呂義忠盤膝坐在床上,雙眼緊閉,繼續練習著內功心法。
咯吱一聲後,聽見輕輕的腳步聲。
“義忠哥哥,吃飯了”
他睜眼一看,桌子上擺放了幾盤菜,還有一副碗筷。
“二小姐,這怎麼好意思”呂義忠側眼看著站在桌子旁邊的白月嬌。
“義忠哥哥,我知道你忙著練功,都望了吃飯”白月嬌上前拽著呂義忠的手臂“快吃吧,等會兒飯菜都涼了,這是我特地為你做的,雖說是練功要緊,可別累壞了身子。”
呂義忠受寵若驚,但他現在肚子餓得慌,什麼也沒想,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嚥。他不經意間抬頭“你看著我幹嘛?二小姐”
“我就喜歡看著你吃,你以後別二小姐,二小姐的叫,怪彆扭的,直接叫我月嬌”
“你這樣看著我,我不好意思吃”拿著碗筷的呂義忠,卻怎麼也不肯繼續吃飯。
“好吧,我把眼睛遮住總可以了吧”白月嬌纖細的雙手捂著眼睛,不過指間偷偷裂開一條縫隙。“真好騙,嘻嘻”心裡尋思著,卻偷著樂,只見嘴唇露出微笑。
呂義忠吃飽喝足後,放好碗筷。抬頭一望“師父”。
白月嬌聽見後,急忙站起身子退到一邊,躬身而立,慌忙說著“爹,爹”。
“出去,成何體統”白江天厲聲道。
白月嬌哆哆嗦嗦的收拾好碗筷,離開了房間。
“這是本門的基礎劍法,若果你內功心法練習初見效果,你就練習法這本劍譜”白江天把一本劍譜和一把木劍放在桌上。
呂義忠作揖行禮後,白江天轉身離去。
白江天走後,呂義忠認真翻閱劍譜,拿起木劍打量一翻。回想起師父所說的,他回到床上,盤膝而坐,按內功心法的記載。手掌向前一推,一股勁力打出,只見面前不遠處的桌子,輕輕的動了一下。他欣喜若狂。
他打量了這個房間,再看看桌上的木劍,覺著在這屋裡練習劍招,施展不開。於是,他帶著師父給的木劍,離開了房間。
呂義忠找到一處僻靜的花園,按照劍譜的記載,他一一的比劃其招式。大約練習了一個時辰後,所有的劍招從頭到尾練了很多遍。現在他的招式顯得連貫、順暢。
“義忠哥哥好樣的”白月嬌拍手叫好。
呂義忠停了下來“二小姐,我才開始學的,劍招生疏,見笑了”。
“哼,哼,還在叫我二小姐”白月嬌撅撅小嘴“對了,再過一個月,就是本門的弟子切磋武藝。其實我覺得你的悟性很不錯,你開始練習劍招,我就在假山後一直觀看”。
呂義忠搖搖頭“我可沒興趣,我得加緊練習,沒時間參加切磋武藝”。
“義忠哥哥,你錯了,劍招要在實戰中,才得以精進,而且本門的弟子都要參加,沒有例外”白月嬌來回踱著步子“我九歲那年就開始學習基礎武功了”。折了一根細細的樹枝“來吧,我們切磋一下”。
呂義忠看看白月嬌手中的樹枝,忍不住撲哧一笑“你那麼細的樹枝,怎能抵擋我這木劍”。
“來吧,不要因為我這細細的樹枝,而憐惜我,不捨得出招”白月嬌顯得很自信。
呂義忠挺劍而上,一劍刺出,沒想到白月嬌用其樹枝將劍撥開。同時樹枝擊打在呂義忠的手腕上。他的劍掉落在地上。
“這回你相信了吧”
呂義忠點頭,卻用左手手擦拭著右手的手腕。
“我的乖乖,疼嗎”白月嬌連忙拉著呂義忠的手腕,掏出藥膏塗抹著“呀喲,都淤青了,都是我不好,義忠哥哥你千萬不要生氣哦”。
“我怎麼會生氣呢,你陪我練功,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呂義忠道。
呂義忠現在相信,武功只有在實戰中才能精進。他決定一個月後參加本門武藝切磋。可是面前的這個少女,對自己如此關懷,他沒有想兒女私情的事,對於他來說,只有把心思全部放在武藝修習上,為父母報仇才有希望。
“義忠哥哥,我們繼續練嗎?”白月嬌撇撇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