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義忠在客棧裡掃視一番,只見偌大的大廳,只有四個人坐在桌子前吃飯。
聽見孟彩蝶說“你要如實說,不然的話,這銀子可不是你的。”
店小二說道“我知道的肯定說”眼睛直勾勾看著桌上的銀子。
“那我來問你,是否看到一個乞丐從這裡經過?”孟彩蝶接著又問“是否看見臉上蒙著黑紗的女人有沒有從這裡經過?”
店小二搖頭“沒有看見,這銀子……”把手慢慢地伸向銀子。
“銀子你拿去吧”孟彩蝶將銀子推到店小二面前、
店小二拿起銀子,擦了幾下,放進衣兜裡“三位慢用。”
“你下去吧。”孟彩蝶說道。
店小二笑嘻嘻的走開了。
“孟前輩,我剛才看了那邊坐著吃飯的四個人只是商人,不像武林中人打扮。”呂義忠用筷子夾住菜,放進碗裡。
孟彩蝶眼睛往那邊四個人的位置斜視“不像武林中人。”壓低嗓門“二師弟沒有再出現。”
三人吃完飯後,進了租住的客房。孟彩蝶單獨住一間,呂義忠和夏溪雲住在一間。
“這裡去月落山也只有兩天的路程,到時那裡可能會很危險。”呂義忠端著茶杯喝了一小口茶。
夏溪雲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我現在沒有武功,我去了,反而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呂義忠抓住夏溪雲的手,深情款款“雲兒,你太理解我了。我怕到時難免有一場惡戰,不能分心保護你”
夏溪雲輕輕靠在呂義忠的胸口“只是短暫的分離,你要平安的回來,我等著你。”
呂義忠說道:“我進驛站之時,到處查探了一番,這驛站不會有危險。”
“危險的地方在月落山上”夏溪雲坐直身子,含情脈脈“你為我考慮那麼周全,我……”
“雲兒,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我還要用純陽內力為你祛除寒毒。”呂義忠估摸著李青瑩受內力反噬,神秘乞丐也並非是自己的對頭人,再加上有孟前輩在,想到這裡他信心十足。轉念一想但白江天的幕後人始終沒有出現,讓他心裡沒底,他不能表現出來,那樣更讓夏溪雲擔憂。
夏溪雲泛巴著眼睛“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
聽到夏溪雲的聲音後,呂義忠立刻反應過來“沒什麼,這次有孟前輩在,李青瑩又受了內傷,他們不可能是孟前輩的對手,再加上我在一旁相助。”
“嗯,我相信你。”以此為呂義忠增加信心。夏溪雲心裡也知道,此行並非那麼簡單。神秘乞丐從未現身,白江天的幕後人也沒用現身。他們可是孟彩蝶的師弟,既然師出同門,武功自然也不會太差。況且如果是純陽無極的話,剛猛無比。
“早點休息吧。”呂義忠吹滅了蠟燭。
翌日早上,呂義忠和孟彩蝶各自牽著一匹馬。
早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霧氣灑落到地上。
“早點回來。”夏溪雲語氣充滿著難捨難分之意。
呂義忠看著陽光落在夏溪雲的臉蛋上顯得格外的美“我們很快就回來。”
“嗯,我等著”夏溪雲點點頭。
呂義忠騎上馬背,向馬屁股抽了一鞭,馬兒迅速的奔跑起來。
“駕”孟彩蝶一聲呵斥,抽了一鞭馬屁股,向著呂義忠的方向去了。
呂義忠騎著馬兒跑遠了,他回頭張望,只見夏溪雲還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不想離別的那種心酸再湧上心頭,越是依依不捨,越是心疼。他索性又抽了一鞭,馬兒跑的更快。上了一個坡,又下了一個坡。他再回頭,連那家驛站也看不見了。他拽住韁繩,馬兒奔跑的速度減慢,逐漸的停了下來。他知道,夏溪雲雖然沒用內力,但拳腳功夫依然還在,一般的流氓還欺負不了她。
“看什麼看,你剛才都狠心離去,現在又依依不捨。”孟彩蝶騎著馬兒停了下來。
“她依依惜別的表情,讓我看了心疼。”呂義忠說道。
孟彩蝶拽住馬兒韁繩馬兒慢悠悠的走著“哎,情這東西,很難說。想當年,我多麼迷戀我師父,我師父尚未娶妻,對我的心意完全不理睬。我想我們是師徒名分,師父才不理睬我的。”
呂義忠趕著馬兒跟上去“或許,孟前輩的師父有苦衷,也是未知之事。”
孟彩蝶臉色忽然變得陰沉,惡狠狠的說道“都是李青瑩那個賤人,在師父面前說三道四。”
“我記得,李青瑩前輩在吸取我的內力時,孟前輩完全有機會一掌將她打成重傷。但孟前輩沒有,說明還是念及同門之情。”呂義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