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呂義忠嘴裡唸叨這幾個字,一時之間讓他一頭霧水。回想起父母死於武林高手的手中,老老實實的農村莊稼人,怎麼又和江湖扯上關係,等等。在他心裡充滿了問號“這些都與我有關嗎,雲姐?”
“你之前的事,我不清楚。我、雲歌、冷天一我們三個是聖女宮的弟子,前些日子接到師父安排的任務,我們都有你的畫像,所以,我當時看你和我畫像上所畫之人長的一模一樣,我就救了你”夏溪雲緩緩續道“師父說,如果救了你,就傳你武功。”
呂義忠越聽越糊塗“雲姐,你師父是誰,與我有什麼瓜葛。還有什麼聖女宮,我怎麼從沒有聽說過。”
“我師父自然是聖女宮的宮主,不知道與你有什麼瓜葛。聖女宮是個隱世門派,江湖上沒人知道。”夏溪雲停了一會兒,又接著說“我只知道,我師父姓李。”
“你師父只收了三個徒弟?”呂義忠感覺特別奇怪。
“聖女宮大概有50餘名弟子。”
“雲姐,你怎麼開始的時候,說什麼可惜。看你滿臉憂鬱,到底是怎麼回事?”呂義忠前後聯想著。
“我看你這人心腸不錯,我覺得師父讓我們師兄妹三個人救你,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內力進步神速,非常人能比。”夏溪雲抿著嘴唇,似乎想起什麼,又接著說道“聽說江湖上有種很邪門的武功,專門吸取別人的內力。所以說,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雲姐,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呂義忠攙扶夏溪雲走出房間。
呂義忠返回房間後,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腦勺,尋思著“怎麼越搞越複雜。雲姐既然收到她師父安排的任務,為何會有我的畫像,又怎麼知道我被人追殺。我拜入烏龍門後,就沒有離開過門派。這通風報信之人到底是誰?是敵是友還是未知之數。”蓋好被子後,自言自語道“算了,懶得去想,路到橋頭自然直”,索性側身,呼呼大睡。
第二天中午,呂義忠做好了午飯。和夏溪雲面對面吃著午飯。
忽然,冷天一腳步蹣跚,一下進門後撲倒在地上。顯然是昨晚重傷未愈。
只見冷天一,緩緩站起身子,是那麼的吃力“師妹,師父知道你搭救此人,遲遲未送過去。現在師父,大發雷霆,你快逃吧。”
“師兄,你重傷未愈,前來通風報信,我不知道如何感謝你。”夏溪雲顯得萬分焦急。
冷天一指著呂義忠“快帶著這個人逃吧,只要你過得好,我什麼都願意。”
“我往哪裡逃,我自小就在這裡長大。”夏溪雲雖然焦急,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快走吧,沒時間了.”冷天一催促著。
呂義忠聽著他們二人的談話,看來夏溪雲的師父,絕對饒不了她。逃走,勢在必行。於是說道:“雲姐,我們逃吧。”
二人收拾好行李後,腳步匆匆的離開了瓦房。只剩冷天一,在地上盤膝而坐,調整內息。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就過了三個時辰。下午時分,一男兩女緩緩向瓦房走近。走在前面的是個女人,臉上蒙著薄薄的黑紗,隱約看見臉上的面板,光滑細膩。
“人呢。”這個臉上蒙著黑紗的女人,厲聲呵斥,聲音有些蒼老,與光滑細膩的臉頰,截然不搭配。
“跑了”冷天從容鎮定。
“你找死”臉上蒙著黑紗的女人舉起右手,貫滿了內力,想一掌了結冷天一。
“師父,你就饒了他吧”雲歌忽然跪到地上,潔白的臉頰,兩行清淚劃過。
“為師,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身為聖女宮的弟子,不能有兒女私情。”臉上蒙著黑紗的女人,收回內力“雲歌,你報信有功,為師這次就饒了你。”
“謝謝師父原諒”雲歌躬身磕頭。
“冷天一,這個月的解藥,你就別想要了”臉上蒙著黑紗的女人,聲音更加嚴厲,語氣加重,轉身指著另外一個男子“你上次回來稟報情況,烏龍門的掌門,白江天如何知道天元丹,你再去潛入門派給我查。”
“是”男子躬身抱拳作揖。
“你還愣著幹嘛”臉上蒙著黑紗的女人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