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幾乎沒有雌蟲願意被終身標記,即便這可以讓他們永久遠離精神海暴亂的痛苦。
“我並沒有騙您,閣下,陸硯就在我的身旁,如果您感興趣,可以和他交流。”
“讓他和我交流。”
對面果斷開口。
“您好,閣下。”
陸硯順勢走到德維斯的身旁,在答複對面的同時,用餘光看了一眼對面的備注。
上面赫然寫著【赫克託爾】四個字。
他暗自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中,同時不忘和對面溝通:
“我想您今天一直有關注我和艾爾羅德的情況,畢竟艾爾羅德剛離開包間您就派人聯系我了。”
“所以呢?”
對面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想必您也看到了,艾爾羅德與我的關系還算不錯。”
陸硯的話還沒說完,對面便傳來一聲嗤笑,語氣中更是滿滿的不屑:
“所以艾爾羅德給了你一點好臉色,你就覺得他會為你獻出生命?
愚蠢的雄蟲,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當然不僅如此。”
陸硯分析著他的語氣,頭腦飛速旋轉後開始胡說八道:
“閣下忘記了?我是從荒星逃出來的。
其實並不是因為有高階雌蟲想強迫我,而是我引誘了他們。
我還對其中兩個雌蟲進行了終身標記。
這也是我最終能離開荒星的原因。”
對面那隻叫赫克託爾的蟲子似乎被他的經歷所震撼,有些不敢置通道:
“你真的終身標記了兩只雌蟲?”
“是的。”
聽著對面驚詫的語氣,陸硯忽然戲癮大發,略微壓低了聲音,說話的語速也慢了下來,以一種自述的語氣緩緩道:
“在荒星的雄蟲,大多都很會察言觀色的。
畢竟,在荒星,強大的雌蟲才是領導者,雄蟲不過是玩物而已。
艾爾羅德本質上和那些荒星上的雌蟲並沒有區別。”
陸硯有在其他世界當配音演員的經歷,因此他的敘述顯得格外真實。
隨後他話鋒一轉:
“更何況,就連剛剛還不耐煩的您,不也沉浸在我的故事中了嗎?”
他的語調帶著些許的調侃,這讓對面的赫克託爾回過神來。
短暫的怒火中燒過後,赫克託爾意識到也許陸硯真有那個能力。
“今天晚上之前,我會給你答複。”
說完,赫克託爾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看樣子要跟更高一級的存在彙報。
見他忙完了正事,0428這才急吼吼地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