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不知何時溢滿了資訊素的味道,艾爾羅德的頭腦徹底被攪成一團漿糊。
艾爾羅德最終是被陸硯抱著下的飛行器。
早上還規整地穿在身上的軍裝已經皺的不成樣子。
他將頭埋在陸硯的懷中,金色的長發遮掩住所有的情緒,只是仍能從發絲的間隙中窺見他發紅的耳垂。
陸硯抱著老婆一進屋,就感覺到喉結被輕輕咬了一下。
他好笑地抱著懷中的雌蟲掂了掂:
“生氣了?”
艾爾羅德沒回應他,只是嘟囔道:
“你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能走的了?”
陸硯意有所指地收緊了抱著他腿的那條胳膊。
感受到自腿部蔓延而上的酥麻感,艾爾羅德不說話了。
陸硯將他抱回他的臥室。
肢體剛一碰到床面,艾爾羅德便將自己的上半身埋在了被子裡。
一副不願再看他的模樣。
陸硯自知今天逗老婆逗的有些過火,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故作委屈地留下一句:
“老婆,晚上記得來看我。”
艾爾羅德沒理他,而是默默地捂緊了被子。
陸硯很想過去拍拍他的腦袋,但怕他今天晚上真不來和自己睡一間房,想想便作罷了。
與此同時,蘭斯已經提著一份秘製咕嚕肉來到宿舍門前。
他和斯科特住在同一間宿舍。
待他推開門後,卻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蘭斯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開始用光腦向斯科特發起通話邀請。
大約過了一分鐘,通話才被接通,光腦那端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
“您好?”
“你是誰?斯科特呢?”
蘭斯的語氣堪稱嚴肅。
“您是說那個第三軍團的軍雌嗎?
他喝醉了。
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赫克託爾,來自第四軍團。
斯科特中尉正在我家裡。”
赫克託爾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彷彿他只是突發善心將醉酒的軍雌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