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最喜歡您。”
陸硯滿意了。
陸硯開始恢複本性了。
他將自己的腦袋枕在自家雌君發達的右側胸肌上,視線則是落在了左側。
那裡還留有一片紫色的吻痕。
抱著某種頑劣的心態,他用指尖戳了戳那片紫色。
腦袋下的肌肉猛地緊繃,作亂的手被雌蟲死死抓住。
“......別亂摸。”
艾爾羅德的聲音中多了幾分隱忍。
陸硯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語氣純真:
“我看它破皮了。
雄蟲的唾液可以幫助傷口癒合。
我想幫幫你嘛。”
雄蟲的語氣堪稱天真爛漫,彷彿真的只是想替他癒合傷口。
可艾爾羅德不會再上當了。
昨天晚上他算是見識到了身邊的雄蟲有多裝模作樣。
而且如果不是這個壞家夥,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會破!
眼看著陸硯的視線又要到處亂竄,艾爾羅德忍無可忍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起床了。”
他悶聲道。
被子順著他的肩頭滑落,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房間裡並沒有他的衣服。
至於昨天那件不得體的紗衣,早就被陸硯撕的稀巴爛,有一片布料現在還勾在他的腿間。
這個認知讓艾爾羅德感到臉紅,他又默默地將身子縮回了被子裡。
陸硯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被艾爾羅德這一連串的動作可愛到。
沒忍住在雌蟲的臉側偷了個香。
“我去你房間給你拿。”
說罷,他簡單地將浴巾往腰上一圍,就往艾爾羅德的房間走去。
“自己都還沒穿呢。”
不知怎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艾爾羅德感覺自己的臉更紅了。
陸硯快步來到艾爾羅德的臥室,本來準備隨便挑件衣服就走,卻被旁邊開啟的行李箱吸引了注意力。
他絕對沒有窺探他人隱私的愛好,但行李箱中的刑具大大咧咧地躺在臥室中央,他想不注意到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