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還遇見了同樣提前下班的兩位屬下。
“哇塞蘭斯,你簡直是神了。
你怎麼知道上將今天會提前下班?
之前上將明明恨不得嫁給工作的。”
斯科特語氣崇拜地看著他,引得身邊的銀發雌蟲臉上再度掛起微笑。
但蘭斯卻沒有向他解釋太多,只笑盈盈地罵了他一聲“呆子”。
聽著兩個屬下沒有刻意避著他的話語,艾爾羅德下班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許。
不過他的背影怎麼看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直到將陸硯接上飛行器,他才從那種似尷尬似害羞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老婆,你有沒有想我。”
陸硯一上飛行器,就迫不及待地將蟲抱在了懷裡,身體還無意識地在對方身上蹭來蹭去。
“......別鬧。
一會兒我們還要去買傢俱呢。”
艾爾羅德有些緊張地將他往外推了推。
這段時間他算是對自己的自制力有了新的認識。
如果任由陸硯黏著自己,怕不是一會兒他都沒臉下飛行器了。
已經下班的陸硯哪裡會聽他的,他委屈巴巴地看著艾爾羅德,微微下垂的眼尾看著有幾分可憐:
“我怎麼感覺你上了班就不愛我了。”
他的語調雖然柔軟,但手上的動作卻強勢地將蟲推在了沙發上。
艾爾羅德半推半就地順著他的力道倒了下去。
陸硯半跪在飛行器上,雙臂死死地扣住在他的腰間。
“您快坐起來。”
艾爾羅德羞赧地在他的臂膀間掙紮起來。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詭異。
雄蟲發熱的腹肌抵在他的腿根,鼻尖的位置正對他的胸肌。
陸硯什麼都不用做,光是這樣抱著他都已經讓他羞得沒臉見蟲了。
他抗拒的態度似乎引起雄蟲的不滿。
只見陸硯哼哼唧唧地隔著衣服啃咬起來。
由於衣物的阻隔,雄蟲的啃咬的力道顯得像在摩挲。
卻也因為衣物的存在,這樣的力度更顯折磨。
艾爾羅德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陸硯順勢將他的右腿抬到自己肩上,至於他的左腿,早就無力地垂在沙發外側。
只有偶爾繃緊的肌肉線條可以展示它的主人正在經受某種甜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