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已經算比較近了。
蘭斯低頭咬住吸管,眼中閃過思考。
片刻後,他抬眸問道:
“你和他距離多近的時候,那種被監視的感覺會消失?”
斯科特眨巴著眼睛看他,接著便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旁,甚至還熟稔地將手搭在他的肩上。
一副喝多了準備勾肩搭背開始憶往昔的姿勢。
蘭斯揚了揚眉,那眼神彷彿在說“這距離近的都要坐我懷裡了。”
但是斯科特沒覺得有什麼,反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這個距離也還好吧,我們以前在學校上課的時候不也坐這麼近嗎?”
蘭斯剛想開口,卻感受到了一股堪稱陰濕黏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那感覺就像暗處潛藏著一條毒蛇,正用一雙冰冷的目光打量著他。
他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到這窺視的盡頭。
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有。
他灰綠的眸中閃過些許興趣。
隨後他伸出手,試探性地捏了捏斯科特垂在自己肩頭的小指。
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也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得更加陰森。
這反而讓蘭斯放下心來。
“剛剛赫克託爾上將給你發了訊息?”
“對啊,咋了。”
斯科特有些不解,為什麼蘭斯要問剛剛發生的事情。
“沒什麼,只是覺得時間有點巧。”
斯科特那下垂的呆毛不知何時又豎了起來。
蘭斯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將他上下仔細打量一番。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怪怪的。”
斯科特有些不自在地抹了把臉。
“沒什麼。”
蘭斯扶了扶眼鏡,沖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的斯科特心裡直發怵。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他即將體會到艾爾羅德同款的羞窘——
當天晚上,蘭斯連夜以他為原型寫了一篇名為《爛蟲真心,重生後我強制了死對頭軍雌》的短篇小說。
小說中進行的藝術改編堪稱大膽。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斯科特和赫克託爾喝酒的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