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雖然沒聽過,但也在軍雌們的合唱聲中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起來。
今晚的艾爾羅德喝了點酒,直到回到臥室,他的臉蛋還是紅撲撲的。
不過他酒量很好,依舊很清醒。
在雄蟲再三詢問中,依舊堅定地拒絕了對方幫自己洗澡的想法。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陸硯已經坐在了床上。
雄蟲今天專門穿了一件純白色的浴袍,腰間鬆鬆地繫著一根繩帶。
“老婆~
洗完了?
喝點?”
陸硯手裡拿著一個杯子,裡面盛滿了暗紅色的果酒。
他說著,舉著杯中的酒往雌蟲所在的方向遞了遞。
本就滿的快要溢位的果酒頓時灑在了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巧還是不巧,那些酒液剛好避開了他純白的浴袍,悉數落在了他的胸肌上。
陸硯一臉無辜地看著對面的雌蟲,神情之中似乎還有一些小小的懊惱。
“我幫您擦擦。”
艾爾羅德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彷彿在問他今天怎麼傻乎乎的。
然而,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陸硯就伸出一根手指,將身前的酒液沾去。
接著,他將那根沾了酒液的手指放進嘴裡,眨了眨那雙無辜的琥珀色眼睛。
語氣更是單純的不得了:
“我覺得浪費物資不太好吧。”
他慷慨地展示著自己的胸肌。
雖不如艾爾羅德那般壯觀,但也有著自己的輪廓。
雌蟲的視線不知何時落在了其中一滴酒漬上。
它正順著陸硯的胸肌往下滑。
耳邊,是陸硯越發具有魅惑力的低語:
“上將~
不要浪費哦~”
艾爾羅德覺得自己其實已經喝醉了,不然怎麼會沉迷在這酒精裡?
他簡直醉到不行。
一邊覺得自己應該拒絕,又一邊無法抑制地飲起酒來。
細心的陸硯似乎理解了他的想法。
最終,善良又熱心的雄蟲就著兩塊蛋糕幫他解決了杯中剩下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