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還要去檢測。”
“嗯,還能想到工作,上將過關了。”
陸硯輕飄飄地開口,隨即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胳膊從他的腰間抽離,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意志訓練。
倒是他的抽離的動作太突然,雙腿有些發軟的艾爾羅德差點沒站穩。
雖然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艾爾羅德卻莫名有些不爽。
腰側依舊殘留著雄蟲手臂帶來的溫熱觸覺。
而在熱源消失之後,他卻覺得自己的腰間似乎有些空蕩。
艾爾羅德不著痕跡地拽了拽自己身側的外套,試圖掩蓋自己異樣的感受。
“真討厭。”
他不由得嘟囔一聲。
雖然知道他這是因自己而起的羞憤,不過陸硯還是不想聽到“討厭”這兩個字
於是,在昏暗的環境中,雄蟲的手從他身後繞至身前,一把鉗住了他的下巴。
陸硯手掌的力度帶著少有的霸道,迫使雌蟲偏過頭來看向自己。
在艾爾羅德尚且茫然的視線中,啃咬起他的水潤飽滿的雙唇。
邊啃,邊語氣魅惑地詢問他:
“真的討厭嗎?”
說罷,陸硯又在他通紅的耳垂上親了親。
艾爾羅德眼神躲閃,帶著潮意的目光不敢落在他的身上。
梳著馬尾的雌蟲有著一種別樣的青澀感。
害羞的動作顯得格外的可愛。
“真的討厭嗎?”
得不到他的回答,陸硯的語氣變得可憐兮兮起來。
嘴上的動作也變成小狗舔舐似的輕柔。
彷彿剛剛那種強勢的氣場只是艾爾羅德的錯覺。
每當雄蟲露出這副表情,艾爾羅德總是不受控制地心軟。
最終,他還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陸硯慣會利用自己無害的外貌——
松軟的黑發,透亮清澈的琥珀色眸子,乖巧的氣質。
即使做出再過分的事情,他都好似才是被引誘的那個。
艾爾羅德已經被他吻的頭腦發昏。
就連自己正在被雄蟲半拖半抱著往山洞內的帳篷走去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