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別生氣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討好地在艾爾羅德臉上親了親。
金發雌蟲羞憤地瞪了他一眼:
“你!”
“我混蛋。
我是大壞蛋。”
陸硯提前預判了他的說辭,試圖用搶答的方式讓他消氣。
怎料,艾爾羅德更生氣了:
“你都說了,那我說什麼?!”
他臉上的粉意還未完全消去,眼尾帶著剛被滋潤過的滿足。
生氣的樣子比平時多了幾分欲語還休的味道。
有時候陸硯都想問他,他究竟是在撒嬌還是在生氣?
艾爾羅德想了半天,最終故作惡狠狠道:
“反正你下次不準再這樣了!”
“嗯嗯。”
陸硯聽著他這連懲罰都沒有的威脅,恨不得再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不過嘛,自家老婆的臉皮還是有點薄的。
再鬧下去真的要氣狠了。
陸硯不捨得。
這樣想著,他的整個蟲變得安分不少。
艾爾羅德感覺出了他的變化,知道他這是真的不會再鬧自己了,於是在陸硯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睡覺。
他的右腿不知何時纏在了雄蟲的腰上。
他睡的很安穩。
其實,自從陸硯出現之後,他一直睡的很安穩。
倒是陸硯因此有了小小的煩惱。
“你才是小壞蛋。”
他捏了捏雌蟲的臉頰肉。
雖然身體有些不舒服,但他還是不捨得將艾爾羅德推開。
只好像個癮君子似的將頭埋在雌蟲的頸側,試圖嗅到那抹雛菊的香氣。
第二天一早,艾爾羅德神清氣爽地從帳篷中醒來。
“雄主?!”
他有些緊張地發現,陸硯居然不見了。
感知到他的情緒變化,纏在他手上的精神力觸手安撫地動了動。
這熟悉的觸覺,讓他知道陸硯現在仍舊安全。
艾爾羅德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那裡什麼都沒有,或者說他什麼都看不見。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瞬,接著有些害羞地抿起了唇。
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開始準備吃飯。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