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路跑來的身影,已經為今夜的故事又添上幾筆說法。
雖然知道對方只是慈善晚會的負責蟲之一,並沒有參與傷害艾爾羅德的事情。
可陸硯依舊對他惡心的不行。
他邁向飛行器的步履不停。
最終,在登上飛行器的前一秒,他的目光落在那個紅發雌蟲的身上:
“你最好現在開始祈禱。”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抱著艾爾羅德走進了飛行器中。
飛行器外,德賽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掌心。
作為徵戰多年的ss級軍雌,他居然只能透過掌心的疼痛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被雄蟲強大的精神威壓嚇倒。
太可怕了。
飛行器走後,他再也抑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他會殺了我的。”
德賽脫力地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
飛行器之中,艾爾羅德感受到熟悉的環境,終於抑制不住地放聲大哭起來。
“陸、陸硯。”
“我在。”
陸硯心疼地將他抱坐在自己腿上,任由他胡亂地親吻著自己。
金發雌蟲看上去是那麼的脆弱無助。
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的理智已經幾乎燃燒殆盡。
只是不斷呢喃著陸硯的名字。
身體本能地在雄蟲的懷抱裡亂蹭。
陸硯將他的唇噙住,盡可能多地釋放著自己的資訊素。
食指則是準備解開他的扣子。
怎料在這樣的場景中,艾爾羅德居然拒絕了他。
“......回家。
不、不要在這裡。”
得到了資訊素的安慰之後,艾爾羅德勉強多了些理智。
珍珠大小的淚珠一顆一顆從他的眼眸中流出,看上去可憐極了。
“好,我們回家。”
陸硯溫柔地吻去他的眼淚,用光腦設定了飛行器的自動導航。
許久之後,飛行器中傳來雄蟲心疼又無奈地聲音:
“怎麼還是笨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