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羅德說著,腳上的動作使了些力。
陸硯能感到腿部傳來的摩擦感,呼吸擾亂了一瞬。
他垂眸看向那隻作亂的腳:
“怎麼沒穿鞋?”
“要你抱我過去。”
艾爾羅德語氣帶著些許惡作劇得逞的味道。
“我今天要是抱了你。
你就別想從我身上下去了。”
陸硯的話意有所指。
雌蟲覺察到他越來越放肆的目光。
彷彿已經將自己拆剝幹淨。
艾爾羅德終於品出些不妙來。
他想從洗手臺上跳下去,卻在半道上被陸硯截住。
雄蟲順勢將他扛在了肩頭。
“喂!”
艾爾羅德有些緊張地掙紮起來。
這個姿勢下,他只能看到雄蟲結實的後腰。
光是看上一眼,他就覺得自己全身發酸。
“放我下來。”
艾爾羅德更加賣力的掙紮起來。
“不是你說要我抱的?”
陸硯調侃的聲音響起。
路過餐廳時,他順手將端著的沙拉碗放在了餐桌上。
“嘚——”的一聲響起。
是碗落在臺面上的聲音,更像是拉開了什麼帷幕。
艾爾羅德感覺到雄蟲正在用那隻空閑出來的手按著自己的左腿。
他的手上還帶著剛碰過水的冰涼感。
這略微異樣的觸覺激的艾爾羅德下意識的發顫。
他們與臥室的距離越來越近。
艾爾羅德有些欲哭無淚地祈求:
“我錯了,我再也不胡來了。
我現在肚子還有些不舒服呢。”
有時候夫夫關系太恩愛了也不好。
昨天晚上的陸硯簡直像八百年沒見過雌蟲一樣。
有那麼幾個瞬間,艾爾羅德差點以為自己的肚子都要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