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幅度很大,二蟲一起陷進了沙發裡,布料上出現了褶皺的陰影。
“幹嘛?”
艾爾羅德的睫毛輕顫,飛行器的燈光將他的側臉襯出幾分醉了酒似的薄紅。
也讓他的語氣多了幾分心知肚明的情緒。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說話間,陸硯已經雙手將雌蟲的腦袋托起,使其與自己對視。
語氣委屈巴巴的:
“剛剛無論我做什麼,雌主你都不為所動呢。
是不是嫌棄我了?”
“那如果我說是呢。”
艾爾羅德故作兇狠地開口,碧藍色的眼眸亮亮的。
這副帶著些得意的小模樣,簡直把陸硯勾的魂都要沒了。
“如果你說是的,那我就要使些手段把雌主的心抓回來了~”
陸硯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語氣卻是綿軟無害的。
下一秒,雌蟲強大的假面便被戳破。
“放放放放手!”
他的聲音顫抖,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甚至連柔順的金發都震驚地顫動起來。
“嗚嗚嗚,我不。”
陸硯死死地抓著他,語氣越發悽厲:
“我不放!
我一放,雌主就不屬於我了。”
艾爾羅德的雙腿開始胡亂地蹬了起來,像是想把陸硯給趕下沙發。
他的眼尾發紅,眸中盡是濕漉漉的霧氣。
“放手!!”
他咬牙切齒道,但是也不敢真的用力把陸硯推下去。
“嗚嗚嗚。”
飛行器內盡是陸硯做作的哭聲,漸漸地,裡面也開始摻雜起雌蟲的哭聲。
還有雌蟲斷斷續續的控訴:
“我......我討厭你.......”
“嗚嗚嗚。”
陸硯哭的更兇了,但他臉上分明盡是笑意,像個藏在暗夜中的妖精似的,肆意打量著眼前的雌蟲。
嘴上卻是一點便宜不佔,只是一昧地用可憐兮兮的語氣道:
“雌主討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