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開始將自己要看的紀錄片投放到顯示屏上。
“這是什麼紀錄片?”
直到顯示屏上出現一個老舊監獄的畫面,陸硯才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這是安德魯斯家族的紀錄片。”
“安德魯斯家族?”
“是的,就是亞爾維利元帥所代表的那個家族。”
“哦。”
陸硯點點頭表示瞭然。
他權當艾爾羅德對這個家族非常感興趣。
反正他也只是陪老婆看電視而已,具體的內容是什麼,其實他並不關心。
在艾爾羅德看紀錄片的時候,他就像只小狗似的在對方身上亂蹭。
也許是今天的氛圍過於溫馨。
艾爾羅德便由得他去了。
只有在被他逗弄的受不了時,才會伸手擋住他的嘴巴。
陸硯專心致志地在他身上偷香。
饒是如此,在紀錄片播放到20分鐘左右時,他的注意力還是沒忍住放在了顯示屏上。
在前20分鐘的內容裡面,這個紀錄片都在講述安德魯斯家族的一位雄蟲。
哪怕陸硯見多識廣,但還是很想罵這個雄蟲是個畜生。
這個雄蟲利用自己a級雄蟲的身份,明面上在雄蟲學院進行學習。
實際上以鞭笞折磨雌蟲為樂。
他折磨蟲的方式,並不是常見的那種身體上的暴力。
而是精神上的摧殘。
更重要的是,這個雄蟲畢業之後進入了聯邦科研院。
一手推進了各種折磨雌蟲的藥劑的研發。
最終在結案時,被他直接或間接傷害過的雌蟲竟然高達七十萬只。
“那個雄蟲被抓了嗎?”
陸硯用叉子叉起一塊水果,一邊將它遞到雌蟲的嘴邊,一邊問道。
“被抓了,他也是近兩千年來第一個被判處死刑的雄蟲。”
“死刑嗎?”
陸硯對此並不感到詫異。
即使紀錄片中有許多的刪減,但他還是能從那些被折磨的雌蟲身上看到,那個雄蟲的手段到底有多殘忍。
而紀錄片接下來的內容則更讓他震驚。
兩個小時的紀錄片裡,主要記載了安德魯斯家族最著名的五大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