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嬌氣。”
陸硯毫無心理負擔地倒打一耙,左手輕輕地撫摸著雌蟲的肚子。
白皙的肌膚在他掌心之下戰慄。
他溫柔地親了親雌蟲的頸側。
隨著石料在桌面上發出摩擦的聲響,裝著食物的餐盤全都被推到了桌子的另一旁。
陸硯用右臂鉗住雌蟲的腰腹,在對方失聲的尖叫中,將新一輪的食物放到了桌面上。
整整三天,陸硯他們家都閉門謝客,就連機器蟲都不曾出現。
在假期結束的最後最後一個下午,艾爾羅德躺在床上,任由陸硯在一旁把玩著他的手指。
他整個蟲,連頭發絲上都寫著倦怠。
“真不知道你的體力怎麼這麼好的。”
艾爾羅德啞著嗓子開口,一杯清水適時出現在了他的唇邊。
雌蟲嗔了陸硯一眼,毫不客氣地接受了對方的伺候。
陸硯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疾不徐的喂著他喝水。
另一隻手則是在替雌蟲按摩著腰部。
與此同時,艾爾羅德有些鬱悶的聲音響起:
“都怪你,蘭斯他們喊我今天晚上出去吃飯,我都沒法去了。”
“怎麼了?
我一會兒不鬧你了,你去唄。”
陸硯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幾天鬧的有點狠了,可不能再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老婆參加不了朋友的約會。
他可不想睡一個月的客臥。
“怎麼可能去啊!
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說著,艾爾羅德已經把自己的半張臉埋在了被子裡,用一種極小的聲音嘟囔道:
“他們肯定知道我們在幹嘛。
上次都被蘭斯看出來了。”
他碧色的眸子像一片閃爍著碎光的湖泊,羞意像潮湧一般在其中蔓延。
見到這副場景,陸硯又把自己不能再惹老婆生氣的念頭拋在了一旁。
沒忍住開始逗弄起雌蟲來。
“嗯,確實看的出來。
你現在簡直就像……”
陸硯附耳在對他說了幾個字,艾爾羅德瞬間臉色爆紅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那條從被子裡伸出來的胳膊上還帶著被疼愛的痕跡,如今更是又多添了幾分春色。
最終,艾爾羅德還是如約參加了晚上8點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