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羅德被他這一打岔,也忘記了剛剛為什麼不讓他粘自己了。
不過還有20分鐘就要到達目的地,陸硯也不好再做些什麼。
於是,雄蟲便安靜地聽著自家老婆開始介紹起有關他和蘭斯的事情。
“雄主,您知道與光同眠這本小說嗎?”
“聽說過,它很出名。”
陸硯順勢將自己的下巴墊在雌蟲的肩頭,與他臉貼著臉。
二蟲之間的呼吸幾乎交融在一起。
他們的距離近到,只要艾爾羅德稍微動一動,陸硯的唇瓣就會貼上他的臉側。
二蟲之間的氛圍黏膩的彷彿連一絲空氣都擠不進去。
艾爾羅德早就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這樣的親密接觸,面色如常的繼續介紹著:
“其實那本小說算是根據蘭斯的真實事件改編的。
您知道嗎?
裡面有一個角色是以我為原型的。”
他的前半句內容陸硯還不是很在意。
可是當聽到裡面有一個角色是以他為原型創作之後,陸硯便開始感興趣起來。
“真的嗎?是哪個?”
“就是裡面那個金色頭發的小雌蟲。”
艾爾羅德知道他沒有看過這本小說,便用一種他能聽懂的說法簡單介紹了一下:
“小時候,蘭斯在療養院和一個身患基因病的小雌蟲一個病房。
那種基因病至今都沒有研製出來治癒的方法。
當時蘭斯和那個小雌蟲的關系很好。
為了讓那個小雌蟲活下去,他試了很多偏方。
有一次,他聽說在隕石坑裡面睡上7天7夜可以改變蟲族的基因。
於是他就和那個小雌蟲偷偷跑了出來。
當時,我所在的那家慈幼院,附近有一個超大號的隕石坑。
我們就是那個時候遇見的。”
艾爾羅德的思緒隨著他自己的敘述,回到了那個20年前的下午。
彼時的艾爾羅德,正躲在慈幼院的牆根底下,和斯科特玩著躲貓貓。
與他一牆之隔的慈幼院外部傳來了兩道幼崽的驚呼聲。
得益於雌蟲生來就強大的體質,年僅四歲的小艾爾,一臉警惕地爬上了兩米高的牆頭——
然後他就看見了兩個小屁股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