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簡單的兩個字,卻已經勾起他身體裡的潮湧。
很快,艾爾羅德就知道了,陸硯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對手的。
半晌過後,雌蟲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陸硯則是有些好笑地看著他這副模樣:
“又沒對你幹什麼。”
雌蟲覺得,陸硯還不如對自己做點什麼呢!
他現在難受極了,偏偏又不想讓對方看出來。
只能隱忍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不舒服?”
陸硯明知故問。
“沒有。”
艾爾羅德剋制地回答,並悄然將自己的手舉到唇邊,試圖遮掩自己的神色。
隨即,他的瞳孔猛地睜大,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他慌張地掙紮了起來。
“我怎麼捨得讓你難受呢?”
陸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遙遠。
馬上也確實變得遙遠起來了。
因為艾爾羅德的魂魄已經飄飄然地被帶到了高處。
生死已置之度外,快樂已盡在掌中。
.......
第四天夜裡,艾爾羅德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他睜著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確定自己徹底清醒之後,手腳麻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婆?”
陸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我出去辦點事。
我感覺赫克託爾的狀態很不對勁。”
艾爾羅德也沒有瞞著他,簡潔明瞭地說明瞭一下情況:
“他的精神海紊亂,已經到了一個臨界值。
我怕他今天晚上會出事。”
艾爾羅德回憶著對方白天時的模樣,心中越發肯定了這個猜測。
“赫克託爾?”
陸硯更加困惑了。
“嗯。
您放心,我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