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摸你了。”
艾爾羅德惱了,掙紮著想從他懷裡站起來。
陸硯被他的模樣逗笑,嗓子裡發出壓抑的笑聲。
由於他只圍了一條浴巾,因此雌蟲能感受到他的腹肌也在因這笑聲而輕顫著。
感受到身後腹肌的律動,艾爾羅德的臉又可疑地紅了。
還沒等陸硯再說些什麼,雌蟲快速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
“你真煩。”
“嗯?”
陸硯平白受了冤枉,差點又要開始鬧起來。
可雌蟲已經預先知曉了他的行動軌跡,靈活地避開他的手,一頭鑽進了浴室裡。
但他的道行相比於雄蟲來說,實在是不夠看。
陸硯坐在床頭,盯著磨砂的浴室門看了會兒——
蟲族的磨砂門不知道是由什麼材質做成的,遮擋效果非常好。
其實並不能看見什麼。
但是,如果有強烈的光源存在,還是可以隱約看見一些輪廓。
浴室內已經傳來放水的聲音。
陸硯雙腿繃直,以一種閑適的姿態撐在地上。
此時,艾爾羅德已經換下衣物。
就是沒聽到外面傳來雄蟲的動靜,他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下一秒,浴室外突然燈光大盛。
即使隔著磨砂門,艾爾羅德還是能感覺到,這個光線是十分刺眼的。
“雌主~”
陸硯那勾蟲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那聲音像是沾染了某種魔力,無形卻似有形,直直往雌蟲的耳朵裡鑽。
再下一秒,磨砂門上出現了雄蟲的剪影。
艾爾羅德不知為何跌坐在了浴缸裡,他的呼吸微微加快。
“雌主~~”
雄蟲的聲音帶著幾分惡作劇的歡脫感。
剪影的動作也開始變得大膽起來。
“你、你在幹嘛!”
雌蟲的聲音開始變得結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