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雌蟲挑了挑眉,將他的領結纏到了自己的手上。
隨著領帶不斷收緊,約書亞被迫與他貼的極近。
鼻尖全是獨屬於雌蟲的香氣。
約書亞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
除了嬰兒時期,他似乎再沒有做過類似的動作。
一如蘭斯所說,他像個小蟲機一樣。
如今,這個小蟲機要被蘭斯撩的程式錯亂了。
約書亞眼中什麼都已經看不見,只剩那雙笑吟吟的灰綠色眸子。
“蘭斯......”
有些時候,雄蟲的自制力不像外界以為的那樣強大。
他左手捧住了雌蟲的臉,拇指恰好按在雌蟲的嘴邊。
在蘭斯驚訝的目光中,他迅速摘掉了雌蟲的眼鏡。
“啊!”
銀發雌蟲下意識地慌亂了一瞬。
他的世界,此刻只剩約書亞這個近在咫尺的熱源。
隨即,約書亞有些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唇。
“眼......眼鏡!”
雌蟲的眼鏡掉在了地上。
“家裡有備用的。”
說著,約書亞單手將他抱了起來,悄然鑽進了一旁的休息室。
蘭斯被他抓著吻了許久,久到雌蟲已經不敢再睜眼看他。
太熱了。
屬於約書亞的情感實在是太炙熱。
偏偏這個時候,約書亞親了親他的耳垂,提出了自結婚以來的第一個要求:
“今天晚上,你也不戴眼鏡,好嗎?”
他問的不是“可以嗎?”而是“好嗎?”
蘭斯竟從中讀出了雄蟲不容拒絕的意思。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事實上,蘭斯在訓練小蟲機這件事上似乎頗有心得。
約書亞日常的口頭禪漸漸從“可以嗎?”變成了“好嗎?”到最後是“不行嗎?”
某一日,蘭斯坐在皇宮花園的鞦韆上,看著身邊不容分說非要和他擠在一起的雄蟲,心中腹誹:
蟲神在上!
他也算為皇室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約書亞現在簡直和帝國那些混蛋雄蟲沒什麼兩樣。
算了,事已至此,先在混蛋約書亞的懷裡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