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這個美國研發的新藥副作用確實有待商榷, 男人的慾望較之過去變本加厲,而且大約是一個月禁慾憋得狠了,他在床上幾乎是發了狠,根本不懂得節制二字怎麼寫。
許柔一開始還能勉強跟上節奏, 可惜很快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感覺自己就是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魚,毫無抵抗能力,她的腿一直在抖, 到最後哭得嗓子都啞了,還沒能喚回他半分憐惜。
在這檔子事上,女孩子嬌嬌軟軟的哭聲和求饒堪比催情劑, 足以燒毀男人腦子裡的全部理智。
他額前的發被汗水打濕,那雙黑漆漆的眼被□□所佔滿, 死死盯著身下少女潮紅的臉蛋,俯下身去在她耳邊低喘:“喊我名字。”
她微微張著口,語句支離破碎, 眼角全是淚水, 瞅上去可憐極了。
這幅被摧殘的雨打梨花模樣,更是火上澆油。
他咬了一口她的唇, 加快動作:“說話。”
她的神智早就飛到九天之外, 因為吃痛硬生生從腳踩雲端的幻夢裡回到現實, 難以啟齒地咬著手背不吭聲。
越不說話, 就越折騰。
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和征服欲在荊念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勾起唇,逼著她說一些奇奇怪怪又羞恥度爆棚的的話,直到淺藍色的床單因為他胡天胡地的放浪形骸變為深色後,才饜足地舔了舔唇,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說來也奇怪,過去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算不得熱忱,留學的日子裡就連自瀆都沒有幾次,可如今只要在獨處時候聽到她的嗓音,就有點蠢蠢欲動,控制不住那股子邪念。
“小夜鶯給我下蠱了吧?”
懷中的姑娘累得眼睛都睜不開,雙頰生霞,表情還帶著達到頂點後的歡愉和茫然,聽到他的話後動了動唇,輕聲吐出兩個字。
他側著耳朵,聽清了,分明是後悔二字。再看她努力抬眼,睫毛微顫的嬌弱姿態,忍不住低笑道:“我說了,你自己愛作死。”
許柔一臉生無可戀的懊惱模樣,咬著唇別開臉去。
如果時光能倒流回兩個小時之前,她絕對不會再犯傻了,這簡直就是小紅帽把自己打包好親手送到了大灰狼的家裡,蠢到不行了。
她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才會穿女僕裝去勾引一臺性.愛機器啊,過去早就領教過這位的本事了,簡直比愛情動作片裡的任何一位老師都要持久,就連size就驚人得可怕。
這樣的禽獸,還偏偏長了一副俊秀無雙的好樣貌,方才釋放的那一刻,將頭埋在她頸窩時的低啞粗喘都性感到了極點。
她想起學校裡女生們誇他為行走的荷爾蒙,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們的慧眼識珠。
“想什麼呢?”
荊念已經替她放好了洗澡水,慢條斯理去剝她身上那件扯得七零八落的裙子,這種偏情趣的服飾質地很輕薄,隨隨便便一撕就壞了,不過還挺方便的。
她乖順地配合著,渾身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
他把脫掉的女僕裙丟到一邊,想了想,又道:“下次再買點別的款式。”
“你做夢!”許柔枕著浴缸壁的脖頸猛地仰高,有氣無力拍了下水面,表示抗議。
荊念笑笑,沒和她廢話,去洗手臺處反複把手洗了三遍,隨後撐著浴室的瓷磚彎下腰來,和她鼻尖對著鼻尖,輕聲道:“好像最後一次沒控制好,漏進去了一點,我來幫你弄出來。”
“不要,不需要!”她睜大眼,驚慌失措地合攏了腿,一手抓過浴巾死死按著胸前。
從頭到尾都做了安全措施,哪有什麼漏進去的意外,純粹是拿來威脅她的。
男人的手穿過滿是粉紅泡泡的水,一把抓住少女的纖細腳踝,隨後使了點勁,將那條長腿搭到浴缸壁邊上。
許柔重心不穩,差點滑落到水面下,為了控制平衡,不得不勾住了他的脖子。濕噠噠的手臂全是泡沫,將他肩膀部分的t恤全打濕了。
他全然沒在意,眉眼恢複到波瀾不驚的清冷樣,就是手指已經探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堪堪停在那,折磨人的神智。
說實話,再親密的舉動都已經有過,這也算不得什麼。
可架不住浴室燈光太亮,許柔還是感覺到異常羞恥,耳根子燙得要命,她垂下頭,心不甘情不願地小聲道:“我知道了,我會去買的。”
“也不用那麼麻煩。”他不懷好意地笑笑:“你們實驗室不是要穿白大褂麼?”
她差點被口水嗆到,不敢置信地喃喃:“你是變態吧?”
“明天記得帶回家。”他眨眨眼,神情輕佻又慵懶。
許柔:“……”她垂眸看了眼男人蠢蠢欲動的手,忍辱負重地點了點頭。
“真乖。”他細細摩挲著她頸上的動脈,有些控制不住地貼上前,撬開了她的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