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沫,不許再想他。”
林夏沫被欺負得狠了。根本沒有聽清楚。感覺著男人的手又要碰向她的胸口,她下意識 的顫抖。
“不要再來了。不要——”
她聲音很輕,像是一隻小貓般的呢喃。可憐兮兮的模樣。眼睛半閉著,所有的感覺都只剩下了他置身於她裡面的那一處熱鐵。生澀而且是經事極少的她,又怎麼經得起他這般折騰?
只是小聲的。嗚咽一般的哀求。
“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她的意識 都是渙散的。只想求饒。
不要嗎?他就要。
他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記住。她是他的。更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跡 。
她在他如此的持續與蠻橫中,終於承受不住,雙眼一閉,暈了。
季東赫加大動作,解放了自己之後,這才發現林夏沫竟然又暈了。
體力真差。季東赫眯了眯眼睛。心裡想著要怎麼樣讓林夏沫加強體力。不然每次他還沒到呢,她就暈了。不能同步又有什麼樂趣?
抱起了林夏沫,將她帶至浴室清理。水流沖刷過她的身體,季東赫看著那身痕跡 。內心湧起幾分難以言說的愧疚之意。她明明身體還不舒服,昨天又讓他那般欺負,今天實在是應該放過她的。
偏偏這個小女人一點也不聽話。總是想逃。想離開。一點也不想呆在他身邊。
不,就算是呆在他身邊,她心裡想著的也是其它的人。
季南淵,顏正奇。一個又一個,沒有一點消停的時候。只是現在看著她青春卻難稚嫩的臉,季東赫到底 心軟了。動作極小心的 為她做清潔,目光落在她那一種,眸色一沉。
他好像,又傷到她了。
小心的擦乾她身上的水將她抱出去。 將她放在床上,又找出藥膏來為她上藥。手指碰上去,那明明已經失去意識的身體卻開始顫抖。
“不要,不要——”
林夏沫極輕聲的夢囈。季東赫眸色一暗,最終長長的嘆了口氣。繼續 手中的動作。期間林夏沫一直蹙著眉心,小聲的呻吟。
季東赫和她一樣,眉心就沒有舒展過。為她上好藥,又小心的蓋好被子。盯著她的臉頰半晌,最終伸出手,輕輕的撫上其中。
只是他一碰到她。她的身體就開始顫抖。呢喃的話語極輕,卻無外是兩個字。不要——
季東赫沉著張臉,將手收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
………………
林夏沫進教室的時候,教授馬上就要到了,她 快速的找到了洛清清所在的位置,在她邊上坐下。將手中的書放下。宏長史圾。
“謝謝。”她是指謝謝洛清清為她佔位置。
“你沒事吧?”洛清清搖頭,這才發現她的臉色 十分蒼白:“怎麼了?病還沒好?”
林夏沫已經請了好幾天的假。今天是週五,她要是再不來,估計就要下個星期才可以看到他了。
“恩。”林夏沫點頭,一臉不想多說的樣子。
“你臉色真的很蒼白誒。”洛清清一臉擔心,伸出手就要去碰她的額頭。
“我沒事了。”林夏沫搖頭,目光看了眼教室門口,教授已經進來了:“呆會下課把你這幾天的筆記借我一下。”
“沒問題。”洛清清還想說什麼,教授已經準備要點名了,她只好停下。
林夏沫是真的不舒服,不舒服到她也沒有空去理會洛清清的關心了。
那天也不知道季東赫發的是什麼瘋。她明明一直在叫不要,他卻偏偏不停的索要。她又不是他的對手,在他面前 ,她完全不堪一擊。
被他做得有些狠了。她在第二天一天都起不來床。全身都是軟的,酸得厲害。三餐都是年嬸 給她端到樓上去的。還引得季中原特意去她房間關心了一下,以為她是真的病得很重。
她哪是病得很重?根本是季東赫太過分,讓那裡都腫了,一走路就難受。她索性就不起床了。前天晚上季東赫沒有回房間,她也一天都沒有看到他,心裡卻是決定了,他要是敢再來,她非跟他拼命不可。
昨天季東赫也沒有回來,聽說是分公司出了點事情 。他連夜趕去處理了。她得到兩天喘息。休息好了,今天不想在床上再躺著了,就來上課了。